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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ZX公司的人擦着满头的汗，心里暗暗叫苦，这是哪里跳出来的女人啊？也太可怕了点吧？他们的报价已经不低了，要知道罗明是新人，要是说出去新人能拿这个价，那些小模特们还不笑疯了？

罗母也不是漫天胡乱开价，她事先有打听过赖以冰的身价。其实她只是打算旁敲侧击，谁知对方竟然报给了他具体的数字，让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ZX公司是真的很好看罗明，这次就按照这个价来吧。”ZX公司的人退了一步，要不是老板和萧寂都发话说一定要这个人，他们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妥协。

“不过合同里必须再加上一条。”ZX公司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这么大的价钱都付出去了，自然也要讨回点利息，“日后罗明必须优先考虑ZX公司的拍摄，在和其他拍摄冲突的时候，一定要优先选择我们公司，您看这样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罗母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了，还下次拍摄呢！拍完这次就没有下次了！这条款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没有一样！

“合作愉快。”ZX公司的人让助手又打了份新的合同，递给了罗母。

罗母仔细看完，确认没问题后，她指着签名的地方道：“来，明明，赶紧签了。”

罗明：“……”

#mama，我肿么有种你在卖儿子的感觉？#

签完合同，双方又确认了工作细节。期间萧寂还来过一次，特意给罗明带了几本他拍过的写真，让罗明先学学里面的姿势，到时候可能会用上。

罗母和ZX公司的人全部谈完的时候已经天黑了，罗母敲了敲自己发酸的肩膀道：“人老了，果然不中用了，晚饭你想吃什么？”

罗明坐在他妈的车里想了半天，开口道：“也没什么想吃的。”

“你这孩子啊……”罗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从小时候起你就这样，想要什么就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一会儿顾忌这个，一会儿顾忌那个，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的想法呢？”

“妈，你干嘛突然扯这个？”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你小时候的事。”罗母有些感慨，“还记得我们家里最穷的那会儿吗？当时班里很流行一个黑猫警长的铅笔盒，好多人都买了，你明明很想要，每次经过那家文具店，都会猛盯着看很久，可你就是不说你想要，因为你知道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不想增加我们的负担。”

罗明不说话了，这事听起来确实很像他的风格，只不过……

“你这故事肯定是瞎编的。”罗明说道：“我小时候没喜欢过黑猫警长，我喜欢的一直是白猫警探。”

罗母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出声，他真想知道他儿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居然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

“行了，别贫嘴了。”罗母问道：“到底吃什么？”

罗明这次学乖了，他答道：“披萨吧，方便点。”

“行。”罗母打了个方向盘，车子转进了另一条街。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罗明倒头就睡。隔天上学的时候，他把请假的事和老师说了，因为事先罗母已经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