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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呢。他想：上一代人都是怎么过的？

他想起他远在美国的父母，发了个短信祝他们新年快乐，那边应该是中午十二点，颜柠想也许他应该感谢他爸妈，因为他们所以他虽然害怕寂寞，但却不害怕分别。

电视里春晚的声音还在大鸣大放。

今年除夕是个雨夜，窗外的天空难得地没有放烟花，突然有一小簇火光在西北的天上升起来，颜柠点了根烟和它遥相呼应，那是刚颜柠在门口便利店买的，他听着雨声，抽着从来没抽过的香烟。这滋味也并非这么难以接受嘛，颜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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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过年吃太好，颜柠上吐下泻了两天，临上班前他请假了，没办法要到医院挂水。

“你肠胃有点问题。”

医生说：“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不要一下暴饮暴食，一下又突然什么都不吃。”

颜柠脸红了，他感觉一堆的数字和指标都暴露了他是个生活十分不健康的人。

“还得挂几天针啊？”

颜柠担心地问，他非常怕打针。医院那味道一闻就头疼。

“不想打针你注意身体啊！”

医生语气很暴躁地说。

颜柠吐了吐舌头。

“程越。”医生说。

“我叫颜柠。”

颜柠不知道怎么自己很突然地就桃花朵朵开了，一会有94年出生的小伙子徐阳，一会又有比他大五岁的医生程越，而且程越长好帅，和rex不是一种类型，斯文腹黑，颜柠最喜欢他用那种冷冰冰的语气让自己脱衣服检查身体，事实上他们俩已经开始交往了，程越主动提的，那天他约他听音乐会，听一半程越睡着了，他靠在颜柠的肩膀上，颜柠想当医生真累。

“你怎么不叫我？”结束后程越略带一丝不悦地问。

“我想让你多睡会啊。”颜柠说。

“……”

“你现在有没有其他想在一起的人。”程越送他回家以后在车里问。

颜柠迟疑地想到了rex，他的心里迅速蔓延出一股傻`逼的难受。

就好像有个空洞，填不满似的。

“医生，我胸口疼。”

他对程越说。

“你撩开衣服我看看。”程越说。

当晚两人滚到床上，颜柠在程越低下头想帮他口`交时下意识叫了一声：“不要…”

“为什么？”程越抬起脸问。

“嗯，哦，我也不知道。”

颜柠想起他和徐阳69时他可一点也没抗拒，为什么换到他更喜欢的程越他反而有些退却了呢。

“嗯。”程越看着他，颜柠想这可怎么好。

“我就是欲迎还拒。”最后他咬着嘴唇说。

程越用那种医生特有的审视病人的眼光盯着他看，颜柠老大不自在地迎视他的目光。

“今天先不做到最后。”程越说，他坐起身套上衣服。

“为什么呀！”

颜柠心虚地叫起来，他握住程越的手。

“我珍惜你啊。傻瓜。”程越亲了亲他的头发，颜柠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既有点感动又有点害怕。

“看着我干嘛？”程越笑，他不抽烟，他是医生，最爱健康。

颜柠说：“你真好。”

其实他心里想，你能不能别这么好，我喜欢被恶狼扑倒。

“是好得无聊吧？”

程越仿佛瞬间看穿了他，颜柠有点无语，程越说：“别想了！睡吧！”

他们搂在一起睡了，颜柠闻着程越身上的味道，他觉得那就是医院里的消毒水气味，他想他真讨厌医院啊，可他愿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