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相思病啊_分卷阅读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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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 (第2/2页)

良久,却轻轻摇头:“你是将军,该当如此。”

是啊,他怎么忘了,楚长歌是将军,剑如其主,属下如何会逾越触剑,触剑之人自然多是叛徒和敌人。只要他不成为这些人,便可无事,又何须惧怕?

楚长歌眼眸一闪,目光又落回烧得正旺的火焰:“你倒是想得开。家妹幼时亦问过我为何不可碰,我回答同样的话,她吓得大哭,指着我直道我乃冷血残忍之辈,足有数月不与我交谈一语。”

“……幼时不懂事,她长大后会理解你罢。”墨白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想,就如你方才那般,若我是你的家妹,没有被直接吓晕便是极好的了。

夜已深,山洞本就阴冷,此时更是寒意浸骨,偶有凉风自洞口流入,冷得墨白一个激灵,狠狠打了个喷嚏,抓着袖子擦了擦鼻子,俯身往火堆添些干草。

待他坐回原处,忽而眼前一黑,一件外袍便罩在他头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人的体温。

“穿上,别着凉了。”

墨白扯开它露出脸来,见楚长歌仅着一件中衣,而手中温暖厚重的袍子又带着那么令人贪恋的温度,藏在袍下的手攥紧了宽袖,犹豫着问:“那你呢?你不冷吗?”

“无妨,习武之人有内力护体。”楚长歌语气淡淡,并不在意,伸出长臂把那袍子一拉盖上他的头,“歇息罢。”

“……哦。”墨白有些怔愣,低低应了一声,耳边却已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透过洞口的那道窄缝,可望见天空中明亮得过分的一轮弯月,拂面的夜风清凉如水,他却并不觉得寒冷,裹紧了外袍,沉沉睡去。

翌日天明,墨白早早便饿醒了,却一直没有起身。

直到他闻到那诱人至极的rou香。

“哇,哪里来的rou,太香了!”墨白翻身坐起,扑到火堆旁,两眼放光地盯着那烤得滋滋冒油的肥兔腿,饿得饥肠辘辘,只差没流下口水来。

楚长歌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翻烤着,完全无视了对面虎视眈眈的眼神。

“长歌……”墨白见他无动于衷,凑过去可怜兮兮地开口。

“想吃自己来。”楚长歌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企图不劳而获的请求。

墨白摸摸空瘪的腹部,唉声叹气地捡起粗枝穿起剩下的半只野兔,耷拉着眼皮蹲在一边烤,活像一个受气包,不时把幽怨的眼神投向对面的某人……以及快熟透的兔rou。

待楚长歌终于抬头看向他,争气的肚皮立刻就响亮地唱起了歌儿,再加上他情真意切的饥渴眼神,楚长歌忍俊不禁,戏称他去当个戏子绰绰有余,但仍是无奈地把烤好的兔rou给了他,接过生的继续烤。

墨白眯着眼,啃得津津有味。以前他总嫌弃兔rou有股臊味儿,不太爱吃,如今饿急了,竟觉得这比山珍海味更美味百倍。当然,这只是个比喻,毕竟他这么一个穷大夫,还未曾吃过真正意义上的山珍海味。

吃饱喝足,天也亮透了,两人离开了山洞,花了一段时间才找到返回的路。

上了马车,沿溪边往北,不出两个时辰便到达北安城外。山峦环绕,荒草遍野,远近尽是大大小小的圆顶帐篷,印着“大南”的鲜红军旗高高飘扬,正是大部队扎营之地。

楚长歌喝停了马,跃下马车,正要出示令牌,守营的两个士兵已经认出了他,齐齐敬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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