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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胳膊被人反抓着,脑袋也被两只手死死地压低下去,怎么都挣扎不出来。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撕扯着声音高呼道:“我没杀他!我没杀他!我过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倒在那里了!我没杀他!”两个衙役反应过来之后,第一时间先就要转头往净涪佛身那边看过去。但他们的动作被他们自己硬生生截下来了。也正因为如此,两个衙役的表情和动作一时都有些僵。不过这一点除了两个衙役自己知道之外,那一大群人倒是什么都没发现,还在跟那个被死压着头的陈四儿吼道:“今天就只有你陈四儿去找李大牛,李大牛家里又没有别人在,不是你,是谁!?”两个衙役对视一眼,一个人提着廷杖跑进了县衙里,一个人则上前两步喝道:“行了,别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净涪佛身目光在那一群人中央扫过,最后落在那陈四儿身上。那陈四儿胸膛急剧起伏,脸色也相当桀骜,但身上没有煞气,也没见愧色。显然,惹上这么一场人命官司,他是真的冤。没过多久,县衙那大开的朱门里,很快就涌出一大群人。而为首的,是身着一袭七品官袍的县令。而县令的左右,还分别站了县丞和主簿。当这三人跨出县衙大门的时候,净涪佛身明显察觉到了那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显然,那个进去通报的衙役将他也禀报上去了。净涪佛身完全不觉得意外,他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大群人的动作。县令、县丞和主簿三人的动作并不过分,只是看过净涪佛身一眼,确认过他的存在,就吩咐身边的人几句,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城东那边去。净涪佛身略等一等,等到一大群人都走在前头了,他才抬脚跟上去。到得城东那李大牛家,县令先就一掀袍服,亲自推开那扇被人撞开又没有关上的大门。进得门去,便是庭院。很快,就有人上前引路,带着这一大群人去往那李大牛的正屋。净涪佛身没进去,他就站在李大牛的庭院外等着。那县令虽则年轻,可也确实灵醒,查看过李大牛家的现场之后,又再询问过一众人等的情况,便大约摸清了这条命案的内情。所以净涪佛身只是站了半个时辰左右,就有两个衙役领了差命,提着刀从屋里头奔出。再过得一个时辰左右,那两个衙役就带了一个年轻妇人回来。净涪佛身又等了等,便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哭声,哭声中有羞愧,也有无奈和惊恐。再接着,便是县令带着县丞、主簿等一个人从屋舍里头走了出来。跟在他们后头的,还是身着皂衣的压抑,也还是被压着的人。但这会儿,那个陈四儿已经被放开来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年轻的妇人。他们一众人等压着人,从屋里出来,返回县衙。这一路走过,自然就经过了净涪佛身。走过净涪佛身身侧的时候,县令、县丞和主簿等为首的三人都停下了脚步,合掌向着净涪佛身拜了一拜。县令、县丞和主簿等有官职在身的大人都跟净涪佛身见礼了,其他那些白身也连忙见礼。净涪佛身也自无话,合掌探身与这些人等回了一礼。那县令也不多问什么,对着净涪佛身点了点头,就还领着一帮人等压着那妇人回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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