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晖眉头一皱,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他好不容易把脾气压下来,他现在的腰痛的不得了,坐在椅子上都感觉后面疼得厉害,到现在齐晖也没能搞清楚,自己为什么逐渐要沦落成一个还负责陪睡的老妈子。
齐晖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机,坐着打盹。
厨房里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齐晖听着电视里的声音,昏昏欲睡。
他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他,齐晖一个男人,似乎因为一些冲动,把自己推入了某些不能回头的境地。
接受了江夏元就表示,自己得陪他吃饭聊天,玩儿,更深入的是zuoai。
前面几点都能接受,可是他为什么非得陪一个男人干这种事?
世界上有两种性别,不就是方便男女快活吗,即使他没真正意义上的爱过一个女人,这也并不表示自己非得和一个男人一起。
即使自己有点喜欢他,即使他受伤了自己会心疼,可是齐晖明明也是个男人。
他无法做到对其他人百依百顺,更别说是陪他缠绵,说出来既羞耻又难堪。
可是江夏元一定不是这么想的,他的目的太明确,他想要齐晖,不仅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想要全方位霸占这个人,而且以他的体力和精力齐晖一定会被玩坏的。
今天他已经充分见识到了,那个家伙简直是死变态,更为变态的是自己,竟叫得比女人还大声
一想到这里,齐晖打了个哆嗦,从沙发上弹起来。
他想起刚刚江夏元抱着他一起洗澡,两人又在浴室里玩了一回,把齐晖累得快贫血了。浴室门一打开,江夏元围着浴巾,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齐晖。
齐晖恨不得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江夏元看着怀里的人,心情大悦,问:怎么了?
放我下去。
站得住吗?
快放。
齐晖说着,用手把脸捂住,一直到自己不能喘息,才抬起头,大口吸气。
老天爷,给点后悔药吃也好
可是他现在手脚无力,连动也动不得。
只能任人摆布。
江夏元笑着朝齐晖说:很久没给你吹头发了。说着去翻吹风筒,而后走过来,顺理成章地把齐晖揽到自己胸前,摸着他的手臂说:刚才磕到的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