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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

什么不会拒绝？不会拒绝什么？

克拉克的超级大脑彻底罢工。

他下意识的想：布鲁斯可是蝉联全世界最性感男人称号十几年的顶级花花公子，他英俊又富有，没有女人或者男人不想爬上他的床，哪怕只是春宵一度呢？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布鲁西宝贝儿对情人一向大方。

并且克拉克还知道他有一个多么坚强和高尚的灵魂。

他在心里问自己：你想和布鲁斯上/床吗？你想要他吗？你爱他吗？

答案毫无疑问：是的，没错，他想。

他渴望布鲁斯，想要拥抱他，亲吻他，进入他，想得到他的所有。

哪怕黑暗骑士对他喊着“滚出我的哥谭”，万能腰带里常备氪石，他依然无可救药的爱着他，爱他勇敢无畏，爱他英俊正直。

他们是世界最佳搭档，是挚友也是对手，是不可分割的光明和黑暗，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

他早就知道他爱布鲁斯。

他曾以为那是另外一种，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克拉克的脸红了，他蓝色的眼睛越来越亮，那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恍然，或者是慢慢燃起的信念。

“谢谢你，托尼！”

小记者真诚的晃了晃他的手掌，然后神情恍惚的飘回了自己的房间。

史蒂夫看着他一脸仿佛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表情，无奈的道：“托尼，你不能……”

“我能。”托尼斯塔克自信满满sao气一笑：“我可是过来人，cap，绝对不会看错的。”

史蒂夫想到他那些乱七八糟足够养活整个纽约报纸八卦版的过往情史，和集齐花花公子十二个月封面女郎的风流名头，顿觉眼前一黑。

他头疼的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胸口有点堵，甚至暂时不太想面对这位挚友的儿子：“我去给巴基送点晚餐。”

他准备了外卖盒子，装好食物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托尼没有说话，他看着史蒂夫的背影，然后慢慢的，仿佛一点也不在乎的移开了目光。

——洛基的发际线——

冬兵从黑暗中醒来，他撑着地面坐起来，使劲晃了晃脑袋，发现自己又被关了起来。

除了后颈还有些酸痛，他没有感到丝毫不适，甚至还被盖了一条深色的毛毯。这让他有一点无措，他已经习惯了疼痛，突如其来的舒适叫他感觉空洞和茫然。

他靠着墙壁，面无表情的盯着虚空的一点，灰绿色的眼睛里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冷漠。

在这里不用杀人，不会被重启，也不会被冷冻，好像之前所有畏惧的东西都消失了。

但黑暗和孤独翻涌上来，还有那些细碎的记忆，有杀人的，也有洗脑的，无一例外，都让他痛苦不堪。

冬兵暴躁的皱起眉头，一拳砸在了地面上。

“别这样，巴基。”

他抬起头，金发蓝眼的高大男人——他的目标之一，他蓝色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温柔的、悲伤而痛苦的对他说道：“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是，我很想念你，巴基。”

冬兵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移开了目光。

史蒂夫将外卖的盒子送进去，然后关上了控制门。

冬兵没有动，即使他已经十分饥饿。

他对这个男人十分熟悉，可他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