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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户认识这儿的教育局局长，苏旭辉直接吩咐让他们准备一堂课，二年级的数学。

十来分钟时间，就把事情安排得井井头条。

其他人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给老人们上课。

“这孩子长得可真俊。”杨老师忍不住伸出仿佛枯树般的手，想要摸摸鹿蜀的脸蛋，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这个模样孩子们估计很害怕手颤了颤，又收回去了。

鹿蜀握住他的手，“爷爷。”这个人类老者看起来太悲伤了，她技几乎被他身上的悲伤笼罩。

这种能量场与喜爱之力和厌恶之力又不一样，它们司机介于正能量与负能量之间，让人察觉到有些无力，又有些悲恸。

是一种她从前为体会到的感觉。

“乖孩子，真是乖孩子。”杨老师低喃道，他看着鹿蜀问道：“上学了没有啊？”

鹿蜀摇头，“没有。”

杨老师眼睛一亮，“那待会儿我老杨可要好好教你，等你上学了就能用到了。”

“你是孩子父亲吗？”杨老师看着身高腿长的苏旭辉守护在一旁，一言不发，看着他们俩都长得很好看，他忍不住问道。

“嗯。”苏旭辉回了一个单音节。

“哈哈，看你就知道第一次养孩子，我可告诉你啊，养孩子学问可大了……”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他的儿女对他说：“爸，就算你留在外面身边，我们也没法照顾你啊，你到养老院去，那里有伴，每天哼哼小曲，下下棋，岂不是美滋滋？”

就算辛辛苦苦把他们教育成才有什么用呢？他还不是被他们送来这？

理性上他能理解孩子们的想法，但是感性上，却觉得很是受伤。

他是为了养儿防老才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拔长大吗？

他曾经骄傲吹嘘的话，在此时看来，都显得无比讽刺。

杨老师收嘴，没再说养孩子的事情，反而是提起他教书时的趣事。

苏旭辉接了个电话便出去了，留着鹿蜀和青桓陪着杨老师，杨老师把他们俩拉近，“你们爸爸可真严肃。”

“他都是这样的，我都习惯了，”青桓看着苏旭辉不在，趁机说他坏话，“他不止严肃，还不让我做这做那，人老坏了。”

杨老师听得津津有味，他孙子大概也这么大了，但是不怎么见面的原因，所以跟他关系不是很好，他怅然地说道：“有时候他们严肃，是为了你们好。”

清醒的时候，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有时候他都迷惑，很多事情，真的是为了他们好吗？

孩子还小的时候，他因为自己是老师，所以对孩子们要求极其严格，考试掉出年级前十名，他就会严厉地教训他们，监督着他们考上好的中学，好的大学，甚至在找工作，找对象时，都忍不住参一脚。

理由都是，为了他们好。

虽然他们不说，但是他偶尔还是能感觉到，他们对他有怨言。

想了想，杨老师又说道：“你们实在是不想做的话，可以好好跟他谈谈。”

因为是自己的选择，所以不管是什么结果，自己也会更加接受吧。

青桓瘪嘴摇头，“不太可能的，他那人听不进别人说的话。”

往房间走的苏旭辉听到青桓的话，正要面无表情地走进去，就听到鹿蜀反驳道：“才不是，叔叔他也会听进别人的话。”

苏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