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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懂。按理说活了许多年,第一次碰上个不长眼的男人,经历这么刺激的强暴事件,她应该很兴奋才对。但不断飘落在脸上的白色脂粉,不亚于是泼浇在高昂兴致上的一盆雪水。依眼前这个过气倌魁如今的样貌来判断,多半是饥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才会无奈选择劫持个乞丐来解决yuhuo发泄问题。她也是个熟女,对高涨的情欲再了解不过了。好吧,就当日行一善,反正闭上眼,啥倒胃口的样子都看不见了。经过考虑,花恋蝶决定不予反抗,柔顺地接受被强暴的命运。她闭上眼,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几丝牺牲奉献的悲壮豪情,极大地刺激了红罗不太稳定的神经。“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甩上花恋蝶的左颊。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晶莹如粉玉的颊上浮起一个淡淡的五指红印,指印瘦骨伶仃,活像一只大型火**爪。咦?难不成还要搞sm?不行不行,她可要把具体程度问清楚,太过虐身的坚决不接受。花恋蝶霍地睁开眼,还来不及开口,下巴已被一只**爪子牢牢捏住。触眼的是一张扭曲而恐怖的脸,狭长滞冷的眼睛殷红充血,带着深深的恨意。“你也敢瞧不起我!一个乞丐竟然也敢瞧不起我!你不是在倌馆门前眼馋了五天吗?装什么高贵!”红罗气息不稳地逼视靠近,语气凶狠无比,却仍透着媚骨的温润。花恋蝶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原本的惊诧瞬间消失。突然间,她对那张掩埋在厚重脂粉下的脸产生了强烈的探索欲望。“你们无论男女、不分贵贱全都一个样!把倌子和妓子当做玩物,践踏、欺凌、亵弄,十足的禽兽!”红罗扬手,“啪!”的又是一声,重重掴在了花恋蝶右颊上,霎时浮起一个淡淡的火**爪印,与左边形成了完美的对称。“倌子和妓子就不是人了吗?凭什么只能任你们糟蹋蹂躏?今儿本倌主偏要强暴一个乞丐女人,拿我的头给你们砍!”他的神色越发疯狂,血色眼中早已没有了花恋蝶的存在。呃……原来她碰上的是一个扭曲变态,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倌馆愤青。花恋蝶踌躇起来,她还有没有必要为个心理变态牺牲奉献呢?“你哭啊!骂啊!喊啊!告啊!我看你这白发贱乞丐还怎么欺辱我!”话音未落,红罗竟撩起水红单衣下摆上了床榻,跨伏在花恋蝶身上。在她的瞠目结舌中,将身体使劲往前一个挺送。花恋蝶只觉下体一阵尖锐的裂痛,未经湿润的甬道被蛮横地挤进一分外长guntang的铁。没等适应过来,骑在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了疯狂抽动。厚实的架子床不断摇晃,咯吱咯吱地发出古老的应和。野的强暴带给她从未经历过的疼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这呻吟传入红罗的耳朵,眼眸中的恨意越发浓稠,抽动也更加狂猛野蛮,连带着床榻摇晃得几乎快要散架了似的。那个……红罗是吧,姐啥时候欺辱过你?姐咋从来不知道呢?你y的是不是错把姐当成某个夺你贞的狼女,不负责任地胡乱进行报复?花恋蝶咬着牙,不断吸气,尽量放松身体试着包容男人的律动。是哪个家伙说过,当强jianian不可避免时,就要学会享受。艰难支撑了好一会儿,甬道内才渐渐润滑起来,锐痛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软软的酥麻。很好,身体终于适应,姐可以尽情享受爱了。第009章半吊子强暴(二,微辣)束缚在四肢上的白绸明显捆得不够专业,她的身躯还拥有较为宽裕的活动范围,能够不断地挺凑臀部,配合身上男人狂暴抽动的频率。男人狭长的眼眸仍充斥着殷红的血丝,但深沈的恨意中融进了一分茫然和欢好带来的舒畅。单薄瘦削的膛激烈地起伏着,涂成血红的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平直的线,虽然拼命压抑,却总也压不住从喉咙深处奔涌的喘。一颗颗汗水冲刷着白惨惨的脂粉,骷髅脸上融化出条条白色沟壑,偶尔随着男人剧烈的耸动滑落一滴白,洒在花恋蝶泛起潮红的身体上。这副尊相太有碍瞻观了,简直不利于身心投入。花恋蝶暗暗磋叹,半垂了眸子,坚定地只跟着身体感觉走。软软的酥麻在体内荡开,一层层,一波波向每一骨骼,每一寸筋脉扩散。小腹深处那团火热的快慰电流越积越多,眼看就要到达一个至高的顶点。她难耐地仰起脖子,烟灰色眸子半阖半张间氤氲出如猫儿般勾魂的媚欲,淡白的唇变成水色嫣红,微开的唇缝中不自觉地溢出娇软呻吟。酥麻绵软的身体开始渐渐绷紧,为即将到来的女高潮做好迎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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