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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文杰也没跟人家有实质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做到,我指的是,怎么都没女人找上门抽你耳光?”我有一次好奇心上来问,“按理说你明明属于怎么挨耳光也不为过的负心汉嘛。”邓文杰笑得莫测高深,问我:“试过饼干拿去泡牛奶么?”我摇头:“我不爱那么吃,但以前在美国很多外国同学都喜欢。”“泡完后饼干更香哦。”“得了吧,那还不软趴趴像一坨排泄物。”我反驳。“那是因为你不会泡,别小看这个,泡饼干是个技术活,”邓文杰说,“能泡到饼干外软内酥就马上拿出来,这样才能吃到最好吃。好,现在问题来了,什么时候拿起饼干才最合适呢?”我重复:“什么时候拿起饼干啊,这很难计算吧,毕竟是不同的饼干。”“嗯,所以就需要准确像手术刀般锋利的直觉。”邓文杰兴致勃勃地拿手比划着,“仔细观察手里饼干的变化,时间掐得刚刚好,快速果断将饼干从牛奶中拿出啦。”“听起来是很复杂没错,”我皱眉问,“但这跟我们刚刚说的话题,有关女人那个,有什么关系吗?”“有啊,”邓文杰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愉快地解释,“不同的女人就如泡在牛奶中的不同饼干,什么时候是与之相处能达到的最高峰男人心里必须有数,在攀登上珠峰之后分道扬镳,双方既能留下美好的回忆,又不用承担面对低谷时的风险,关键就在于,你得明白这个时间点在哪。”我恍然大悟:“你知道?”“我知道。”他笑了,露出漂亮的白牙齿,“我一向是掐时间的高手。”我看不惯他这么嚣张,忍不住说:“难道就没遇到过失误?”他耸肩:“当然遇到过。”“比如什么?”“掐时间的主动权如果被对方夺去,感觉就很不好。”邓文杰想了想说,“好像整件事没有一个尾声结语一样。”我来了兴致,笑嘻嘻地凑过去问:“说说,哪个女人让你吃瘪了?”他当时笑而不答,我也没好继续八卦下去,但后来有一天,他来上班时情绪很坏,把那天跟着他的住院医骂了个狗血淋头,心外科主任嘱他带的几个研究生,他也把人丢去观摩室看了一天的手术录像而不闻不问。我打定主意不在这种时候当他的出气筒,因此一整天都小心躲着,直到临下班前,他走到我身边,皱着眉头问:“哎,我看起来不像有正当职业?”我打量他,邓文杰医生什么时候都像一盏五十瓦的大灯泡,想无视他的光彩都不行,穿着白大褂,带着听诊器的模样更是英俊潇洒,怎么看也算人模狗样。我笑了,问:“什么是不正当职业?”他脸色绷紧,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词:“牛郎。”我拼命忍着笑,又打量了他一番,实在觉得这厮衣冠楚楚,气质绝佳,牛郎我虽然没见过,可想来无论哪个时代,做牛郎都不会一身拿手术刀的煞气吧,我摇头说:“跟那个比起来,你比较像做推销的。”邓文杰额头上青筋冒了冒,阴测测说:“张旭冉,下次大手术你别想跟着我。”我一听立马蔫了,赔笑说:“我刚刚是开玩笑,邓医生怎么看都是个高知,穿上白大褂就是个主任医师,脱下了至少是个副教授级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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