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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出她的唇形，一下两下的，像对待珍宝一样。

两人拥吻的时间不长，纪言律松开顾子墨后，把她拥入怀里，捂住子画的手也松开了。

“哇！我也要抱！”

路灯拉长了三人的影子，高大的影子怀里抱着一个瘦小的影子，而他们的脚边有一个小小的影子圈着他们的腿。

*

次日，顾父载顾子墨去学校一趟收拾行李，顺手还捎了苏以曦一趟。

晚上，顾子墨收到纪言律的微信，那是牛奶的照片。

照片里的牛奶在沙发上漫步着，眼睛盯着镜头，歪着头，对这个陌生的玩意充满了好奇。

顾子墨看着牛奶歪头杀的照片，立刻回复了一句：【墨：我想明天去看牛奶。】

【纪言律：那我呢？】

顾子墨捧着手机，扑哧地笑了出来，仿佛听见了屏幕对面幽怨的语气。

【墨：么么哒。】

她是觉得纪言律不会知道这些网络用语才敢发出去的，正当她偷笑着，一条白色背景的文字让她想把时间倒回30秒之前，不，20秒也行！

【纪言律：记住了，下次会向你讨回来的。】

......

第二天，顾子墨已经可以驾轻就熟地来到纪言律的公寓了，不过这一次她手里还牵着一个小豆丁。

“喵——”

门内传来了一声叫声，顾子画兴奋地跺着脚，晃着顾子墨的手，“jiejie，是牛奶吗？”

是的，那个小豆丁就是顾子画。

昨天顾子墨把牛奶换成了锁屏屏幕，今早顾子画像往常一样拿她的手机来玩时，发现屏幕小猫咪很可爱，顾子墨告诉她，这是哥哥养的小猫咪，又得知今天顾子墨要来看小猫咪后，就跟在顾子墨身后寸步不离了。

顾子墨点了点头然后输密码，咔嗒一声，门后白绒绒的小脑袋好奇地伸出来张望，顾子画眼前一亮就想抱它，却被顾子墨拉住衣领。

“你这么抱牛奶，牛奶会害怕的。”

顾子画的眼睛盯着教育她的人的双眼，一眨一眨的。

“jiejie先教会你抱牛奶好吗？”

听见小女孩嗯了一声，她牵着她走进屋里，牛奶被顾子墨抱在怀里。

坐在沙发后，顾子墨真的耐心地教起顾子画如何正确抱牛奶。她见子画好像明白以后，就让她自己实践一下。

其实顾子墨让顾子画学习怎么抱牛奶，一方面是想教她如何温柔对待小动物，另一方面是她怕牛奶太小了，还没有试过接触陌生人，万一伤害到子画就不好了。

她走进厨房时转身看见沙发上牛奶安静地躺在子画旁边享受她的爱抚。

顾子墨低头婉婉一笑就去热一杯牛奶给子画喝。

说起来这牛奶还是上次她和纪言律去超市时买的，当时她看见他拿了一箱牛奶放进购物车的时候，她疑惑地望向他，她从未见他喝牛奶的。

他淡淡地道：“难道不是你喜欢的吗？”

说得那么轻松，那么自然。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就买。

她把热好的牛奶放在茶几上，本来躺着接受帝皇式服务的牛奶突然瞪大眼睛，鼻子往茶几那个方向嗅了嗅，下一秒望着顾子墨，样子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看着它这副样子，顾子墨就觉得好笑，不过她还不知道猫能不能喝这些人喝的牛奶便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