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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很乖巧地趴在一旁，看着她。

生理上巨龙在养着她，心理上巨龙被她豢养着。千篇一律的果子和烤rou被巨龙小心翼翼地推了过来。这几年巨龙已经熟练掌握了怎样才能用火烤出完美的烤rou了，但富江却不满意了，“我不想吃这些。”

婊里婊气的江江很难养的。

“那你想吃什么？”巨龙显得有些无措。它努力压抑着自己的音量，让声音处于能被她听到却不刺耳的地步。

富江偏头，“那就面包吧？”

史矛革张大巨大的羽翼，转身离开，可是他一离开，孤山的宫殿迎来了一个陌生人。一个霍比特人，他看到了她，迟疑片刻，没有立即失去警戒心，背靠着墙壁，隔着长长的石梯问她，“你就是那位公主？”这些年，连她的名字仿佛都成为了禁忌，人们只好用那位公主这样模糊的称呼来指她。

富江看着他，他眼底的黑暗，幽幽的，这不是她的力量，隐隐有什么东西在影响他，似乎和她的力量出自本源，只不过没有她强大。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算是吧。”

“那巨龙史矛革呢？”

“他出去了。”少女说道。

她的声音柔媚动人。

比尔博不自觉地向他走了几步。他想起了和那些矮人聚会的那一晚，他们的话语。

“那真是一个魔鬼啊，那位公主。”喝醉的矮人说起话来肆无忌惮，“我见过一次，就见过一次，后来几乎每晚都能梦见那双眼睛，那副身段……”

“好想让她敞开腿，成为我的禁脔。”

男人之间的话题本就荤素不忌，更何况在喝醉之后。

另一个矮人醉醺醺地附和，“没错！简直就是魔鬼，难怪龙会将她视若珍宝，不过凭龙的身段，也根本没有办法和她做，那又何必呢？把她让出来不是更好。”

几人笑了几声。

比尔博见到她的瞬间，就像是被蛊惑一般，眼底慢慢升起更加浓重的黑暗，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了。断壁残桓的宫殿没有任何灯光，但遍地的金币宝石让这里如白天般明亮。她就站在金币之中，触手可及。

美人与财富，如此让人心动。

“你来这里想要做什么？”她看着他眼底的黑暗，勾起唇。

“为了山脉之心。”比尔博急促地说道，慢慢走了下去，诱哄般的语气，“你知道在哪里吗？”他在接近她。

山脉之心？她当然知道在哪里。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想给你。”富江没有提山脉之心已经被她做成脚链，剩下的部分也被玩腻的她扔掉了。

“为什么？”

“这对我没有什么好处。当然，如果你肯拿更好的宝贝换的话，我也可以答应。”

比尔博终于顺着石梯走到她的面前，胸膛急促地起伏中，眼中闪过挣扎，“我，我没有什么宝贝？”

“你要骗我吗？”富江没有了笑意。

“不不不……”他激烈地反驳着，害怕她就此生气，猛烈地摇头，眼睛看着她，挣扎了片刻，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古朴的戒指，“这是，我从咕噜那里得来的戒指……”

看上去没有任何特殊的戒指，但是隐隐透露的不详的气息却是让她来了兴致。

“给我。”高高在上的命令句式。

他向前跨了两步，忽然顿住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