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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让我成为今天的我。

“很多人问我，是不是做英雄上瘾，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天天有钱不赚，满脑子只想拯救世界？赚钱，当然好，它可以让我做更多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捐钱捐物，盖楼，或者——直接建立慈善基金会。这么多事一个钢铁侠可做不到，他需要超有钱又乐于助人的斯塔克先生。因此，allowme，我真的爱死我自己了！”

“别告诉我手稿上就这么写的。”娜塔莎透过幕布细缝注视着他，忍不住皱眉。

佩珀苦笑，眼神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他最擅长临场发挥。”

“英雄不单单需要拯救世界，如果有一天别人因为我们的善举生活得到改善，从此坚定也要做一个胸怀正义与温暖的人，那么，这将是我们做到的比拯救世界还要伟大的事。你问我怎么样才可以成为一个英雄，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可如果你一如既往地坚持了我之前所说的那些行为，那么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也欢迎这样的你加入到我的公司、或者团队中来。

“而复仇者愿意成为引导你们的星光，在前途黑暗的时候照亮你，在一片光明璀璨的时候守护你，无论白天或夜晚，他们将会一直在纽约市民，在全世界的人们，在每一个你的身边燃烧、发光。不管你们看见与否，感激与否。”

“这样的星星是我，是美国队长，是神之子，是复仇者，更是用善意温暖整个世界的，在座每一个普通人。那些病痛贫穷折磨的灵魂，若渴求帮助，若向往希望，他们所需的一切只要伸出手……”

说着，他摊开手掌，静静地等待仙尘般细碎散落的能量碎屑落入掌心。

“便可以抓住这萦绕在身边的每一点象征希望的星光。”

即使最后一个尾音已经落下许久，人们仍未能从寂静的氛围回神过来，扛着□□短炮的辛苦工作者们拼命抓拍着托尼携整个复仇者团队谢幕的全员集合场景，他们褪去浸透血汗的战斗装备，换上华丽的礼服，依旧是人群中令人挪不开眼的焦点。

不知是谁率先股掌，随后渐渐，欢呼声和掌声交叠复渐，如同欢乐的海洋。

前脚刚回到后台，托尼便长嘘了一口气。

“我长这么大，得过那么多奖，都没像刚才那么紧张。”

“还不是你们说的太棒了！无论是潼恩的开场，还是托尼的……个人秀。”娜塔莎一边笑着股掌，一边装作受不了他的样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们负责策划的十几个人只想尽力做得更好，也没想到凭借这么少的人数能达到比预期还要好的效果。”

史蒂夫安静地站在一旁，含着淡淡的微笑，见她走来，这才轻声送上赞美：“你总是能让我感到惊喜。”

“也许我的到来本身就是个惊喜。”

她抿着嘴，微微一笑，恬淡安然的样子，与往日的活泼不同，又是别样的风景。

“天呐，你的稿子写得真好，潼恩！我读了之后更加崇拜自己了怎么办？”托尼大笑着张开双臂迎了上去，俊朗迷人的脸上横看竖看都只有一个表情——得瑟。

“那你就崇拜吧，你值得别人的敬仰，我的好哥哥，”她被感染了，也笑得开怀，“看来有人的股价要翻盘了！”

“喔！howsweet！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