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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像负重了一般,手臂都不好抬起来,酸酸麻麻的。第二感觉是身遭的灵力充沛至极,同她想象中的上界都有一比了。睁开眼,她豁然从床上爬起身,举目四望:“娘嗳,我该不是做梦吧?”她醒的时刻正是刚入夜,虞淮坐在床上看着书,见她一骨碌爬起来,眨眨眼,有些惊到了:“怎么了?”沧笙爬到枕边,掀开褥子一角,朝床板看了眼登时倒抽一口凉气:“夫君真阔气,连床板都用灵玉做!就不怕旁人知道了,拿小锤子挖上一块走吗?”虞淮将大惊小怪的人从床角捞回来,塞进被子里,居高临下幽怨瞥她一眼:“你刚醒来最关心的就是这个,担心灵玉床会被人挖走了?你就不想想孩子他爹要给孩子她娘养胎,大半的身家都贴进去了,这样的心意该适时为之感动一把吗?”沧笙的重点和他完美地擦肩而过,闻言大惊,伸手隔着被褥摸了摸床板:“大半的身家?我的娘嗳,这灵玉果然很贵,好东西啊。”虞淮心若死灰,邀功是邀不到了,她不知道他初为人父,有多想表现得好些。一把抓住了她垂涎般抚摸着床垫的手,握在手心,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吃味道:“摸它做什么呢?左右都是我买的。”沧笙随着自个的手望了他一眼,脸上对灵玉的垂涎的表情险些都要破功。实则她在睡的时候仍然残留了一丝的神识清醒,一来是和肚中的娃儿沟通,二来便是看看虞淮。她知道他有多紧张和开心,睡在一起的时候,时不时掖一掖她的被子,吻吻她的脸颊,摸摸她的肚子。但更多的是看着她出神,担忧与爱怜都有。毕竟她不是一般的“母亲”,她还是个仙,怀个孕就将自己怀地昏睡了数日。虞淮是凡人,不懂上界的法则,一切都是未知,如何不会担心呢?沧笙选择轻松的面貌,刻意转移话题,哪想夫君竟然吃起一块灵玉的醋来。闷在心里都要笑出声,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头胡乱地揉起来,应和着:“也是,让我来摸一摸孩子他爹。哇,瞧这手感,比玉石也分毫不差呢!”小年轻,沧笙昏睡了几日,他便断了几日的荤,这一摸,账内的气温便升高了。虞淮稍作矜持,但绝不抗拒,顺从地抱紧了她的腰,任她整个贴紧了自己。在她的耳边低低道:“你刚有孩子,是不是不能……”沧笙仰头,预备迎接他的吻:“我们仙女都没有这样的难题,你就放心吧。”她的唇高高努起来,索吻的模样还是一派天真烂漫。他爱她爱到了心坎里。深深吻下去,拥抱缠绵,魂魄好似都飘扬到了九霄之外。……为了养胎,疏于修炼的沧笙该要重拾大业。修炼如逆水行舟,搁置了这么久,仔细一探,修为还倒退了不少。难怪怀个仙胎都感觉到吃力,要连睡上几日才能补足气息。要静修,就不能时不时被人打断。这么一来,人类的身份是个大问题,她不能从一个乐于交际的人,突然之间变成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自己编了个套把自己套住了,沧笙很是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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