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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往外说。

“时间太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闭了闭眼睛，不甚疲累地对他说。

陆敬修却是没放手，我只感觉到他的呼吸粗重了不少，热气拂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层的颤栗。

“我一直记得那天晚上，你穿的很漂亮，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但你在哭，你不知道，你一哭，我就会心疼。我想安慰你，别哭了。我还想告诉你，我从来不想伤害你，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由我控制。但我都没来得及说。我以为还有机会，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等我解决完公司的事，我可以好好跟你解释1;148471591054062。可是你怎么能……怎么能用一场死讯来报复我？余清辞，我没见过你这么狠的女人……”

没见过我这么狠的女人。

这是他第二次对我说这样的话。

第一回我可以冷笑，可以嗤之以鼻，但这一次，我能回应给他的，只有泪流满面。

那道用铁水浇筑的堤坝，最终还是决了堤。

“太晚了，真的太晚了……”

有些没来得及说的话，随着时间的逝去，早已朽烂。

而曾经为爱不顾一切的我，被抽了筋剥了骨的我，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模样了。

第409章你皱眉头的样子可真丑

打破这一场无声无息，却又伤筋动骨对峙的，是一阵低微啜泣的童声。

原本我满脸是眼泪，连呼吸一下都觉得困难。

可是一听到旁边传来的声音，我立马精神绷紧，再然后，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狠狠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陆敬修应该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察觉到我挣扎，还以为我仅仅是忍受不住想挣开，因而手脚用了些力，将我锢得更紧了些。

而他的脸离我的脸不过一两公分的距离，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分外暧昧。

我艰难地开口：“你放开、快放开……”

陆敬修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不放。”

我的心里漫上绝望：“angel在后面，她都看到了……”

我一直想隐瞒，想保护的一切，都就此磨灭了。

……

回到房间，我抱着angel，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前，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而她还在哭，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没有嚎啕，只是在啜泣着流眼泪。

我的眼睛也特别疼，但是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能说什么呢？

否认？说我跟ian叔叔没有什么关系。

还是道歉。说对不起，mama骗了你，ian叔叔才是你的亲生爸爸。

不行，什么都不能说，现在的我已经被逼到了绝地，我不能连angel都失去。

因此剩下的，唯有沉默。

等到angel哭得累了，我才捧起她的小脸，心疼地看着她打着哭嗝。

“angel……”我想说些什么，可在说完之前，她打断了我。

“mama，你为什么不要爸爸了？还是爸爸不要我们了？”

一句话让我的心不知道碎成了几块。

其他的先不谈，我是从来没想到，她居然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一直还以为她是个小娃娃，就算偶尔1;148471591054062说出些话惹人惊奇，也始终拿她当个不知世事的小孩子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