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_SM初体验(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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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M初体验(2) (第2/3页)

:“sex是一种没有丝毫坏处的愉悦。我为此沉迷。”   (C&039;est   un   plasir   sans   co?t   et   qui   ne   donne   rien   de   mal.   Je   suis   obsédé   par   sex.)

    最后那半句话,拿英语说,是I   am   obsessed   with   sex。

    都obsessed了嘛,程度挺厉害的一个表达。

    对了,弗兰索瓦说的sans   co?t(没有丝毫坏处/成本),结合当时语境,他大概是在把性——和酒精、大麻或者更厉害的毒品相比了。Artist嘛。

    我问弗兰索瓦,睡过多少个不同的人。

    弗朗索瓦回答说,一共睡过700多个。

    我惊叹不已。

    一边庆幸自己,之前就找他要了最近的体检报告。

    一边飞快的想,影视文学作品里的性瘾者,果然还是来源于生活。

    英语中男性瘾者(Satyriasis)一词,来源于拉丁语Satyrus(萨堤尔)。萨堤尔是希腊神话里半人半羊的树林之神,散漫顽皮,好恶作剧。多毛,有着巨大的yinjing,和能随时随地来一发的亢进性欲。

    我问:”所以你是会精确l计算性伴侣个数的人嘛?”

    弗朗索瓦摇摇头,说他只会每年年底大概算算。

    我问:“那你一天最多睡了几个人?“

    弗朗索瓦,想了想,说:   “四个。不是同时,前后脚那种。”

    我打趣:   ”以巴黎房子的这种墙壁隔音度,你的邻居没有报过警,说你扰民吗?”

    ***

    与弗朗索瓦告别

    这个时候,弗朗索瓦有电话打进来。

    他开始挂掉了。第三次打过来的时候,他终于接了。

    接电话之前,弗朗索瓦向我解释,打电话给他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合伙人玛丽。他们买的某专业录音设备,今天送到了。

    他本来和玛丽说好了,会去她家测试设备。

    弗朗索瓦一接起来,就说了句:“hello,   cherie.”   (喂,亲爱的)

    ——那语气,完全不是直男和情人打招呼的劲儿。

    我听见弗朗索瓦在电话里说:“是的,我见到戴戴了,我们很好。”

    电话收尾,弗朗索瓦说:“好的,我看时间,一会儿可能去找你。Bisous   ma   chérie(吻你,亲爱的)”。

    我问:   "你告诉你朋友,我要来你这里了?"

    “对啊。玛丽本来想早点叫我去。我就和她说你要来了。”

    他的语气那样自然平常,谈论我们的Sex   date(性爱约会),就彷佛像在说自己刚喝的一杯水。

    我又开始走神了,忽然想到前苏联的“一杯水主义”。

    这个十月革命之后,曾在苏联广为流传的性道德观的主旨是这样的——满足性欲这件事,就该像喝一杯水一样简单自然。

    在这个论断之下,所有加诸于性的、形而上的注意力都自动失去了意义。

    那只是一杯水呀。

    渴了,喝几口。不渴,也能喝一口。想喝多少喝多少。不想喝,那就不喝。简单、随意又自然。

    大概,在那些苏联激进知识分子(特别是无政府主义者)们看来,人类文明把性爱这件事,看的过于严肃与神圣了——都是生理需求,性爱凭什么就比吃饭喝水更严肃更特殊呢?

    顺便,这里给大家摘抄一段,“一杯水主义”的代表人物柯伦泰,对于她心中理想”新女性“的描述:

    “当她身上燃烧起激情时,她决不拒绝生活向她发出的灿烂的微笑,她决不虚伪地用女性道德的破烂外衣将自己包裹起来。不,她将紧紧拥抱她的所爱,双双外出几个星期,在爱的杯盏中痛饮,无论它有多深,直到自己满足。当爱的杯盏倒空后,她将毫无痛苦和遗憾地将它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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