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吃rouH (第1/3页)
“没见过这么肥的羊,果然还是过了月亮河的水草丰盛。”憨头憨脑的部下牵了和汉人买来的羊群,喜上眉梢地往羊圈里赶。 乌沙尔叼着根草,抱着手臂细细咂摸着草茎的清甜。 旁边站着个汉人,白头白脸的,瘦弱得不费劲就能捏死。 “老夫这次来,一是替牧民看顾这趟生意,二是奉了我家将军之命,给我家小姐送个家书……” 老头子絮絮叨叨,乌沙尔眉头一皱,吐了野草:“信给我。” 西栖无论男女普遍高壮,眼前的镇西将军更是如此,一身腱子rou结实得像头熊,眉骨宽阔,眼窝深,总是不耐烦的一张脸,再俊也得打个折扣。 老人家心里突突,不肯把信交出去,说什么也要见到自家小姐,怕这西栖汉子已经将她磋磨死了。 他又文绉绉说话,乌沙尔根本不听,将人抓起来一顿搜查,在汉人的宽袖中摸了一封薄薄的信来,转身就走了。 他得了那封信倒是高兴,将纸对折了塞进胸口,算着回去的日子,到王都该是刚好十五,又有家书在身,不怕那娇滴滴小娘子不肯让他亲近。 月亮河对岸丰盛的哪止水草啊,还有家里供着的小娘子。 快马驰骋了三天两夜,乌沙尔终于从边境赶回了王都,回到了建立在沙漠绿洲中的西栖盛京。 镇西将军是王弟,年前刚娶了汉人边城将军的女儿,不牵扯什么夺权势力,挺好。 将马丢在门口,他大步流星闯进了妻子的浴池,只隔着屏风看见穿好里衣的曼妙背影。 心里直呼可惜,面上却喜道:“娇娇,我回来了。” 家里男主人回来了,侍女手疾眼快,将原本的里衣换成了宽袖大领的睡裙,沈珍不干,但是侍女低声道:“夫人,十五,该同房了。” 行吧。 乌沙尔耳聪目明脸皮厚,假装不知道侍女和自己的宝贝娇娇耳语了什么,绕过屏风将沈珍打横抱起,不由分说就用自己生了一层青茬的脸去蹭她。 唔,又香又滑又软和,比剥了皮的鸡蛋触感还好。 沈珍屏住呼吸,却挨不住这混账东西叼她嘴,又咬又舔还把舌头伸进来纠缠。 她奋力抵抗,终于在被乌沙尔丢进圆形大床中时寻得开口的机会:“去洗澡!” 乌沙尔将她捉回身下,男人忍耐的喘息随着亲吻落在脖子上,“洗过了,我昨晚在河里洗得可香。” 一点也不香! 沈珍推拒,这西栖汉子却将她的双腿一掰,结结实实卡进来,露出大片皮肤的领口方便死他了,捧着宝贝娇娇就埋头用力吃,用早就硬起来的地方戳她。 “你臭了,真的臭了!”沈珍眼泪哗哗的,跑了一天马,他身上真的一股汗味,还不要脸地凑来说自己香。 乌沙尔听见她哭,顿时头大,不甘心地吮一口,补了个红印在她身上,他爬起来亲她一口,还拍一巴掌沈珍的屁股。 “等着。” 他是个小心眼子的,将家书带去浴房,半点风声不透露,将自己慢悠悠搓洗干净,还用了点沈珍的香膏将下面洗了洗。 嗯,夜深人静,等他回去,沈珍果然耍赖,卷着被子睡着了。 乌沙尔爬上床,被褥掀了,睡裙解了,沈珍光溜溜如一尾任人宰割的白鱼,毫不设防地躺在床上。 床单是大红的,他就喜欢在这种颜色的床单上干她。 新婚夜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像个小珍珠,西栖的风沙养不出来的圆润珍珠。 她小而紧,需要准备很久才能得趣儿,进去了也不好受,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砸。 乌沙尔这个时候最不当人,勇猛无比地挺腰,将她压在身下,困在怀里,摩擦得不敏感的花硬生生吐出贪婪的水儿,沈珍也跟着哼哼的时候,他才肯稍稍罢休。 越想越绷得厉害,乌沙尔俯身下去和自己的宝贝下面接了会儿吻,它羞涩地淌水,一双象牙白的纤细小腿搭在男人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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