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古言,父女,H)_196.相思害(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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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相思害(1) (第2/4页)

在家玩几日,便起身离开。

    母亲神色平常,要说有甚么与从前不同,那便是放任她独自招待“外男”了。

    蒋方胜却是不同的,杜竹宜也不好与母亲和嬷嬷解释。

    有朋自远方来,自是交谈甚欢。

    杜竹宜诉说了一些别后的经历,蒋方胜传述了许多她在建康开的绣庄的人事。虽则余娘与掌柜时常书信传递消息,亲耳听闻又是与别不同,她听得津津有味,心中亦是唏嘘不已,期冀着能再度回到建康生活。

    “方胜,你的事,与伯父说过了么?”

    杜竹宜问了她一直挂心的问题。

    自梧桐谷分别之后,蒋方胜倒是弄清楚了当年李代桃僵的来龙去脉,但还是不知该怎么与她爹讲起。

    她冠玉般的面庞不禁黯淡下来,“只怕他不好接受。”旋即,又收敛情绪,提起别的事来。“宜meimei,你猜我今日,在扬州遇着了谁?”

    杜竹宜摇摇头,这哪里猜得到。

    蒋方胜也不卖关子,原来她在下榻的客栈碰到梧桐谷的薄神医,对方来扬州接一批药材。她提议道,“要去见见她吗?”

    杜竹宜欣然应允,稍事安排后,便要出发。

    刚起身,一阵天旋地转,她双手扶额立在原地,隔了会儿,眩晕感才缓缓消退。

    蒋方胜上前关切道:“可是身体不适?”

    杜竹宜也说不清楚,“或许中了暑气。”

    “那,要么今日不要出门,且在家中好好歇息。”

    “不妨事,偶然发作,好了便没事了。”

    “无事最好,”蒋方胜沉吟道,“正好去见薄神医,有事无事她打个照面就能瞧出来。”

    “杜小姐,可是与你姘头分开了?”

    甫一见面,白衣束发的薄英如是打趣,引得蒋方胜讶然张望。

    杜竹宜见二女目光聚集在她身上,顿时羞红了脸,支吾道:“并未,并未分开。”

    “可观你面色,相思之症隐成,定是朝夕思慕。”

    “只是他近日出门在外,谈不上如何朝夕思慕,更不知为何会成相思之症。”

    杜竹宜解释道,说着赧然地拿手捂脸。

    “今次你怎不叫吾给你仔细瞧瞧,就承认患病?”薄英继续逗她。

    三人皆回想起初次见面时发生的事情。当时薄英亦是铁口直断蒋方胜是石女,无需医治,只需接受。杜竹宜则为朋友不平而鸣,说神医固然视各种奇难杂症如平常,但蒋是头一回知晓自己是石女,应当为她仔细诊治与解说。

    杜竹宜讷讷道:“我相信神医,况且,自家知道自家事,的确有些症状在…”

    这些天,除了偶发眩晕,亦伴有食不甘味,睡少梦长。

    梦中,她时常去往扬州至建康途中、那如人间仙境的幽谷,旁观那日他们父女幕天席地肆意交欢。

    梦里的她,一声声地说着“xiaoxue好痒”,一遍遍地求着父亲“cao进来”,一次次地痴语着“xiaoxue要快乐地为父亲流下许许多多的汁液”。而醒来她也确实……

    “神医,那这相思之症,要如何治疗,会日趋严重么?”

    蒋方胜的询问打断了杜竹宜的遐想,她双颊红如滴血,打点精神,留神薄英的回复。

    “若是不曾分开,倒不需要费神医治,三五月内见上一面,解其渴念,补其损益,足可解救性命。”

    闻言,她在心内计算应不妨事。临别时,又得薄赠灵药一丸,便更是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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