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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没法告知的。

大叔的摄影技术果然很好，同时也深谙……套路。

她甚至有些怀疑，化妆什么的会不会就是大叔的“阴谋”。他说不定也是兼职化妆师，只是想给他们两个人制造机会创造火花。

大叔对两人的造型搭配是赞不绝口，时不时让他们靠近啊对视啊鼻尖碰鼻尖什么的，可谓是玩的一手好粉红。这一个多小时里，七月没少脸红心跳，不过到最后，她总算是归于平淡了。不然，以她那个心跳频率，叫救护车送医院应该是分分钟的事儿。

当然了，看似精明的大叔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如果他若是知道有明功一最擅长的是诈骗的话，大概是不会托着下巴郑重其事地说“不错，挺贵公子的，接下来请再表现得高冷点”这种话了。

“好了。”当摄影大叔终于肯定了他们的辛苦成果，满意地说了这两个字，浑身酸痛的七月这才放松了下来。

不过，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还是没有移动。

“拍摄结束了。”七月说，“我们可以休息了。”

她在暗示，他的手可以放下来了。

功一淡淡地抬眼，目光温和。他轻轻一使力，就拦腰将她带到了一边的软沙发上。

他的手依旧搭在她的腰际，甚至用力更深重了。他慢慢地往七月这边挪了挪，然后环抱住了她。他的头枕着她的肩膀，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好累，我想休息会儿。”功一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里满满的疲惫。

今天逛了那么多的地方，晚上又来照相馆里折腾，诚然是够呛的。

七月也很累，她感同身受，便没说话，任由功一静静地靠着她的肩膀小憩。

老板见状，想要挽留他们。他说：“楼上还有空房间，很宽敞，你们可以留宿休息。”

七月盯着老板，没吭声。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眉头轻锁，好像是在担忧些什么。

“你们不用担心的。”老板松了口气，摘下架在眼睛上的老花镜，笑着说，“不必这么拘谨。从楼上的窗户里，还可以看到鸭川的夜景，不亏。我是看这么晚了，你们看起来也很累，才这样提议的。”

七月沉吟了片刻，点头如捣蒜：“谢谢老板。”

“放心，住宿费和照片钱一起给就好了。”老板说。

七月：“……”

还真的是会做生意啊。

功一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劲。七月的直觉告诉她。

他现在好像很累，甚至疲惫得睁不开眼。还有白天明明逛了很多地方了，晚上还是要执意来鸭川河边，最后一意孤行地找了家照相馆说要拍照……

很随性，也很任性的感觉。也隐约觉得，他在赶时间。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赶呢？七月无从得知。

“功一君，晚安。”同样是睡在离他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七月这次理智了很多。

半梦半醒间，七月听到了他说了一句“晚安”。

如老板所说，窗外是灯火伴着河水流动的永恒。

繁星满天，如梦如幻。

翌日清晨，被温暖的阳光叫醒，少了以前的那般尴尬，七月和功一互道早安之后，便振奋了精神来迎接今天。

简单的洗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