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 (第2/3页)
皱。 事情结束了,姚获年心情却又不太好了,她将纸团扔进垃圾桶,特意凑到女人面前哼了一声,语气不满,临走时将纸包扔到沙发上,砸落在女人胸腹,纸包滚落,她也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再没看一眼。 落下的纸包却被一只手抓住,女人的手修长,宽大,比起刚刚在身上任意施为的姚获年要显得有力量的多。 女人轻轻的喘起来,明明已经没有人在作弄她的身体,她却比刚才更加投入,喘息渐深。 手指游过唇齿,她便探出舌头暧昧的舔,手指探进齿关,她便克制不住的深深咬下,白色的牙痕烙在指尖,继续下游,揉过胸,碾过乳,停在花户上,女人的喘息开始散乱。 她比姚获年要粗暴的多,对那湿淋淋的花朵没半分怜惜,只求着快慰,记忆着方才被抽打的疼痛和快乐,狠狠地抚弄着。 很快,女人再一次绷紧了身体,放松时双腿大开,无力的垂落,沙发上湿痕蔓延,已是一片狼藉。 待呼吸稍有平缓,女人抬起手落在赤裸的身体上,仍旧暧昧的划过,却终究无力的离开了。 姚获年留在身体上的感觉随着自渎被覆盖,手落到身上,就像那纸包,再掀不起一丝波澜。 长叹一声,女人抽出纸张开始清理身体,或许洗个澡要更好,但她一点也不想姚获年知道,就只是匆匆处理过,收拾了沙发上盖着的垫子,准备明天扔掉。 微弱的月光,强盛的灯光从窗户穿过,照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她看着灰尘在那光里盘旋,眉头紧锁。 半晌,忍耐的神色从她脸上褪去,她轻手轻脚的从沙发上起来,赤着脚靠近刚刚发出声响的卧门,无声息的溜了进去,透着凉意的身子没敢进被窝,便只是轻轻的躺在了姚获年身侧,身体朝上,规规矩矩,甚至没有看姚获年一眼,便要合眼入睡。 不想带着体温的薄薄被子落在她身上,姚获年手也伸来,脚也伸来,讲她锁在了怀里,原本笔直躺着的人窝在了姚获年怀里。 女人没敢碰她,只能用力的合上眼,告诫自己该睡觉了,可那一片漆黑里,又亮起些没人能见的红来。 翌日清早,姚获年意外的起了个大早,成了家里第一个起床的人,她收拾好衣服,站在床前看着熟睡的女人,薄薄的被子不曾将她全部覆盖,丰满的胸乳挤出沟壑漏了大半在外面,姚获年掀开碍眼的被子,把人一翻就开始打屁股。 “快起床,姚奉年!我马上要迟到了!” 此话一出,效果堪比晴天霹雳,姚奉年几乎从床上蹦下来:“迟到?怎么会?什么时间了?” 姚获年翻过手腕,古老的指针款式让姚奉年多看了两秒辨认:“还有二十分钟,没问题没问题的。” 不知她在安慰谁,说了好几遍,见姚奉年转脚就要走,姚获年一指旁边,是姚奉年的衣服。 赤裸的人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眼姚获年,对方平静的望回来,她便忙不迭的去穿,顾不得上脸的热意。 在姚获年的房间里让姚获年避开,哪怕是姚奉年失了智也说不出口。 跟悠哉的姚获年的早起相比,姚奉年就像一阵转起的风暴,当她把家里转过两圈后,一切也就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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