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臣名妓:三人行必有我师 (第2/3页)
某句道是不如改某字为某字。 这一改,犹如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生花妙笔,名妓名臣都为之倾倒。 这句诗名臣思索许久,改易数十个字都不如愿,这下听皇帝改的字简直醍醐灌顶,竟然忍不住赞叹一声。 满室寂静。 名妓当即呆若木鸡。 皇帝笑了一声:“爱卿,床下不寂寞吗?” 这就是叫破身份了。 名臣从容自床下爬出,落落大方地行礼。 名妓慌忙请罪,被皇帝制止。 皇帝不在乎。 名臣也不在乎。 所以名妓也不在乎了。 三人畅谈文学,品评完这一本集子,又谈起史上诸多风流人物,诗词歌赋各领风sao,兴之所至,名妓抚琴作曲,名臣落笔成词,皇帝弹剑而歌,风流不落先人。 华灯初上,三人饮酒作乐,近而生狎。 却原来,皇帝一向对玷染无瑕白壁大感兴趣,而名臣玉山将崩的醉态闻名已久。 暗卫按计划悄悄在酒水里加了药,三人越喝越热。 皇帝丢了长靴,散了外袍;名臣脱了外衣,松了衣带;名妓捧了凉茶,解了罩衣。 浑浑噩噩间,三人滚作一团。 雕花四柱床宽敞,织锦丝绸被清凉,三人脱了衣服在床上磨蹭,不知是谁先动手,皮rou紧贴着互相抚慰。 皇帝和名臣一人一边,揉捏着名妓一双玉乳,两团乳rou滑腻如酥,在握笔掌印的指间显出糜艳的红潮。 名妓想要礼尚往来,却在快感下连连呻吟,双手无力,安慰二人勃起的阳物时总用不上劲。 皇帝就去揉弄名臣的yinjing,名臣脸色红润,一身皮rou原还是不见日光的白皙,渐渐就染上了绯红,被皇帝揪住耍弄时比名妓的呻吟声还要大。 名妓的手改为专心抚弄皇帝的阳物,滑腻的前液染得名妓指尖透亮。 名臣去挑弄名妓的蒂珠,春潮涌动。 名妓在名臣手里潮吹时,芊芊十指遍染绯红,颤抖不停,一时握不住皇帝的阳具,皇帝还没泄在名妓手里,阳具竟从名妓手中滑脱了。 名妓侧身想重新抓起,皇帝给了她一个眼神。 于是名妓会意,张开双腿,面向皇帝敞开柔软湿润的谷道。 皇帝伸手搅弄着名妓的花xue,挺身而入。 皇帝不擅长服侍别人,名臣的yinjing硬挺着,离释放总是差一口气。现在皇帝和名妓一起玩起来了,名臣一时不知所措。 名臣手上还带着名妓的花露,伸手自慰时总感觉有些怪异。 名妓娇声呻吟,高热炙烤的嗓子沙哑着,勾得名臣一双眼睛总往她身上瞄。 名臣第一次看见名妓在皇帝身下的媚态。 名妓那双桃花眼眼尾绯红,被皇帝cao弄得前后摇摆时,那双眼睛就从白皙的肩头后面一掠而过,说不上顾盼神飞,只是轻飘飘的,好像看了看他,又好像谁也没看。 名臣不知不觉已经把手往下面伸过去,看着旧情人颤巍巍摇动的双乳手yin。 名臣是花街柳巷的常客,家里也养了几个女婢,当然不擅长这个,总是差一口气。 皇帝听着名臣急促的呼吸,扶着名妓的肩慢慢退出来,回身招呼名臣来看。 名妓的花xue是艳丽的红色,在皇帝的阳物退出时媚rou横翻,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带出一点yin液和阴精。 名臣觉得自己应该转过头,但又按捺不住,直勾勾地看着看着,就被皇帝握着手腕引着探进了名妓的谷道。 皇帝的药很厉害,名妓腿间汁水淋漓,花径里也泥泞不堪,不必润滑也能轻松放进去四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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