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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梦其二(强姦/轮姦/内射/酷刑/烟头烫rutou阴蒂) (第2/3页)
层皮,以免深度烧伤造成神经坏死,体验不到最大的痛苦。烙铁黏去阴蒂表层,露出底下发白的绿色组织时,他疯狂地扭动挣扎,惨叫得戴着耳塞的警卫都差点被震破耳膜。烫热的铁棍戳进yindao和肛门的时候,他已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神志不清地咕哝着火星语求饶。最后,他被倒吊起来,yindao和肛门灌进guntang的油,他们将他做成了一盏油灯。火星人的哀嚎把研究室主任都惊动了,那个穿白大褂、戴眼镜、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来牢房绕了一圈,轻描淡写地指责几个警卫弄出的噪音太大,着重批评了鲍里斯“太不小心”,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后便径直离开了。油灯燃了大半天,在油燃尽之前,荣恩·荣兹就哭叫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被倒挂着一动不动,好像真是一件死物,一盏默默燃烧的油灯,只管沉默地忍耐灼烧的剧痛和火焰的折磨。说实话,荣恩记不清那一次到底是怎么结束的,他可能将意识剥离出了身体,也可能就是单纯的昏过去了。 伊万射在它里面时,察觉身下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半当中它就开始装成一条死狗,一块烂rou,任人摆弄,好像觉得这样能让人失去兴致,被内射了才有点反应。他倒是不讨厌它装死,反正它受不了的时候总会叫出来。 “谁还要来?”伊万掐着它的大腿,没有把自己拔出来,“快一点,免得流出来了。” “流出来有什么要紧啊?”安德烈把火焰喷射器交给身边的同伴,“那你随便找点什么堵上,我要用另一边。” 安德烈总是紧紧握着火焰喷射器。他有一点洁癖,所以不肯和人共用一个洞。在荣恩·荣兹还没有yindao的时候,他总是提着喷射器站在一旁看着同伴们狂欢,他们有时候会让他先来一发,有时候不会,他就守在一旁,也没什么怨言。暴力和性只是一种交友方式,他并不真正热衷于此。自从有了yindao以后,屁股就几乎全归他了。 前面的洞被一张手帕堵住,借出手帕的布罗尼斯拉夫要求用完了直接扔掉,不要还给他。安德烈把火星人翻过来,尝试让它跪在地上,但破碎的骨头无法承担这个重任,最后他只能掐住它的腰把它拎起来,像提起一条对折的毯子。 安德烈的感想是:“这玩意儿见鬼的也太重了。” 伊万抽出一支烟,拿火焰喷射器小心地点燃后塞进嘴里,嗤嗤地笑起来:“谁叫你非要这样cao,把它放下来呗。” “不。”安德烈拖着它坐到一边的铁床上,“你怎么带烟过来?” “这儿又不禁烟!而且这完全可以作为一种预防措施,看见没?这东西连这种程度的火都怕。”伊万晃悠着点燃的烟,看见荣恩将头扭到一边后哈哈大笑,往他脸上喷了口烟,“瞧!” 荣恩不太想搭理他。安德烈坐在铁床上,而他坐在安德烈身上,这些俄罗斯人已经是人类中的大块头,但他仍比他们更高些,过长的手脚无处安放,分开的双腿搁在安德烈腿两侧还能踩着地面。他很想一头栽下去,但安德烈搂着他的腰强迫他维持坐姿。那玩意儿已经捅了进来,直肠因缺乏润滑而干涩肿痛,紧绷绷地夹着侵入的yinjing。手帕被胡乱团成一团,堵在yindao口,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布料摩擦着伤痕累累的黏膜,让他冒出细碎的冷汗。 “喂!睁开眼睛!”伊万掐着他的下巴威胁道,“你不希望我把你的眼皮割下来吧?” 没必要和这家伙对着干。荣恩·荣兹想。这个人类差点被他扯断脖子,怀恨在心,刻意想折磨他,反抗只会带来更惨痛的结果。他睁开眼睛,勇敢地直视燃着的烟头,不到一秒钟就败下阵来,挪开视线。 火焰——火光——火花。仅仅是一簇火星就让他惊惧不已,一根火柴就能让他动弹不得,一丛火焰能令他跪地求饶。伊万深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来,诡异地放柔了语调:“好吧,你不喜欢。那我把烟熄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荣恩想。他的胃恐惧地皱缩起来。每次人类这样讲话,就意味着他们怀揣着什么坏主意。他只敢用余光瞥着烟头——那亮闪闪的一星火花——它夹在人类的手指间,稍稍向下移动——靠近—— 他剧烈地尖叫起来,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胡乱扭动,差点从安德烈怀中挣脱出去。烟头挨上他的rutou,仅仅轻而快地碾了一下,但已经足够他疼得拼命挣扎。 伊万笑得喘不上气。另外几个人也在大笑,朝着他指指点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他们胡乱起哄,只想看他的更多丑态。 “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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