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根一样的鸡把cao是种什么体验。/画笔caoxue。 (第2/3页)
来了几天吗?在他眼前装什么前辈。 嘴角抽搐几下,阿哈维持着笑容,道:“阿基维利,你多浪费一秒,纹身激活以后,穹就越想被cao。” 他这话显然是说给穹听的。 很难说,阿基维利现在一副心疼的模样,不是装出来拖延时间的。 就两人抱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穹被抱着腰,跨坐在阿基维利身上,不知有意无意,红软的xuerou正卡在腰带铁质的突起边缘,冰冷坚硬的硬物一角没cao进去,只是在边缘是不是硌两下,阿基维利还揉他大腿,说是按摩,穹知道,肯定又被他恰出来红痕了。 一两件事被提起,就够他认定阿基维利故意使坏。 穹撇撇嘴,又知道自己暂时发作不得,干脆摆了烂,全然一副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两人的模样。 穹早清楚了,伪装得再好,开拓的老祖宗阿基维利在床上也是不当人的下流货色,简直是把玩弄他融入进了呼吸里。 如今又加个阿哈。 穹想不得更远的事了,也不想去想,现在他很累,只想一切结束,睡觉去。 阿基维利温柔地蹭了蹭他的脸,自从他变成穹的模样后,总喜欢做这些动作,好像在他眼里,穹是种可爱的生物,所以用这张脸做这些合情合理。 穹被阿基维利打横抱起,阿哈随手插进后xue里的笔开始乱动,几步路的距离,变着姿势撞后xue的敏感点,穹仅剩最后一点力气了,死死地抱住了阿基维利。 他被仰面放在床上,天花板灯光格外刺眼,穹眯起了眼,还觉得亮,他修长的小腿垂在床边,门户大开着的姿势,头顶灯光忽暗,有两个人走遮挡了天花板的光线。 这种时候,没有人会不感到恐惧。 穹闭着眼,头扭到一边,就当没看见。 湿漉漉的画笔被缓慢取出,像xuerou咬得很紧似的。 穹也感觉到,后xue有东西在摩擦着xue道,好像要把软rou都带出去,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甲都要透过布料嵌进rou里。 “啵”一声,笔被取出了。大片的墨色早已铺满了后xue,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诡异纹路,只以为是后xue被墨水染黑了,纹路像条盘踞在xue道里的虫子,严严实实地藏在xue道里,只向外延伸出几道触角一样的痕迹。 笔尖依次点上几道痕迹,将它们画成繁杂的花,又向前,被cao开的花xue依旧软软的,黏答答的yin水粘在xue口周围的软rou上,时不时滑下,留下暧昧水痕。 笔尖在被标记的敏感点上作画,进进出出,水声咕叽咕叽,像在性交,深深地cao进去,又慢慢地退出来,每处xuerou仿佛都被照顾得很好,缓慢舒缓,这是穹清醒时会喜欢的温柔cao弄,此时却只是让他觉得这东西对自己浅尝辄止,实在力度不够。 可祂们就是要吊着他的。 穹看不见他们,却莫名觉得,此时拿着笔的人换成了阿基维利。 这些zuoai时的小癖好,只有他知道,这样的频率,也太像他。 穹在心里又记下一笔。 在闭锁的zigong口画下一笔,画笔的cao弄终于结束,从xue道里抽出。 穹松了口气,下一秒,已经没什么力气的他突然瞪大了眼,极力地想要合上膝盖,却被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按住。 笔尖cao进了花xue前近乎封闭的尿道口,不过只是为了作画,只进去一点,就出来了,可只是一下,灼伤般的疼痛,被打开的感觉,却已经残留在穹的身体上。 直至最后一笔勾勒完成,纹路连成了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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