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通花径粪夫作乐,强梳拢小姐受苦(开苞) (第3/4页)
,也是正在占身。旁边还有三个等着的,都已经把衣裤脱尽,rou儿直直的挺着。 赵三悄悄拉了小白狼一下道:“钱都收了人家的了,难道还能退回去吗?你们有酒,不妨送到这儿弄一份来吃。” 小白狼道:“等一等完事再带她们去吧,待我给留点酒菜。那刘大哥他们还要他俩去陪睡呢。”赵三点头。 小白狼回来,围团坐下。没有酒杯,便就壶嘴而饮。猜拳行令,好不热闹。闺贞小姐也被拖了过来,就坐在门老贵的旁边。酒过三巡,都有了一点酒意。 胡二道:“你们看门大爷同这女娘,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儿。” 那门老贵被奉承得心迷意醉,便揽过小姐的粉颈道:“小宝贝儿,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恁的不吃口酒?” 吴来子道:“对了,小姐你也该吃一杯交杯酒,你那死鬼爹妈可曾替你寻个汉子来过?” 这边门老贵将酒壶送到小姐樱唇,小姐粉颈低垂,两目含泪。老门性子一急,便将小姐的玉鼻一捏,提起酒壶灌了一口下去。小姐觉得又苦又辣,娇声干咳不止。 正在这时,忽见草门启处进来两个女娘,全都如白鹤只只,赤身露体,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一个年约三十余岁,皮肤黑嫩,怀抱小孩,也是裸无寸丝,偎在怀中喂乳。 那一个二十多岁,皮肤白净,私处红肿,兀自滴滴搭搭,阴毛湿漉。后面跟一个男人,鬼鬼祟祟。 众人一见齐道:“赵老三,等你好久了。酒菜还热呢,快来吃吧。”那三人便过来就席。 小姐一见,大吃一惊,心想:“这两个妇人如何这般的没廉耻,就说烟花巷中,也没有赤身露体和许多男人陪酒之理。” 那杨氏见小好,小好见了杨氏,母女相会,心中凄恻,郤不敢则声。当下杨氏挨了刘虎,刘玉环挨了吴来子。又吃了一会酒,都已有些酒意发作。将那两个姑娘搂着,挽舌吮乳,秽亵不堪言状。小姐被老贵拥住,欲挣不得,好在还穿着身裳,没受怎样羞辱。 只听刘虎道:“今天是新人成人的日子,新人也得唱个曲儿给大家取取乐。”小姐摇摇头。 老贵道:“敢情是不会唱吗?” 吴来子道:“他乃名门闺秀,诗词歌赋无一不晓,那有不会唱之理?” 张小脚道:“你既是会唱,就唱一个吧,不唱可又要看鞭子伺候咧。” 小姐被逼无奈,只得轻启朱唇唱道: 愁锁淡春山,泪洒颊边。 天涯肠断恨难填,教人羞煞深闺面。侬辱难言。 唱毕,老贵道:“不佳,不佳,我一句也不懂。倒不如sao姐唱的曲好,又动人又好听。” 说罢,叫杨氏唱。杨氏唱道: 喜煞奴家,乐煞奴家,哪人有奴福分大。 一天到晚入洞房,新郎换他十来个,把钱与奴花。 cao逼搗眼真好受,独眼和尚沾着上来酥麻。 不愿作人家。只愿朝朝暮暮在花下。 杨氏唱毕,众人喝采叫好。又叫色姐唱,刘玉环唱道: 叫声哥哥,你使劲cao,休把奴膛透。 奴家为你把命丧,你休来把别人逛。 别看六文不打紧,小妹对你好心肠。 口里哼着香舌舔,还招架舞动刀枪。 就是你把奴家的下嘴喂得飽香。 二人唱罢,众人酒已吃毕。那四碟凉菜能有多少东西,也被几个人如风卷残云一般吃个精光。这晚老贵欢喜非常,得意忘形。且在这种地方,便毫不客气的搂过小姐粉颈,向那樱唇上亲了个乖乖道:“我的好人,怎么尽不说话?敢是也等不及了吗?”小姐叠次受辱,积愤已深这一下更是平生曾没受过,不由大怒,也顾不得皮鞭子的厉害,顺手向老贵的黑粗脸上打了一个嘴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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