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布朗尼蛋糕;躺到床上去。 (第1/3页)
不过烛从来不是个主动的孩子,尤其在琴酒已经回来的情况下。 所以她只是自然而然地,将视线从遥远海平面收回,低头又垂眸,落在那位身高腿长的银发杀手身上。看着他仰头,神情冷淡地注视自己。——不过其实已经是很温和的表情了。 “下来。” 琴酒望着那个坐在集装箱顶端的孩子,她粉色的头发被风向后吹去,也吹起衣角。烛的手撑在集装箱边缘,低头,踩着小皮鞋的腿轻轻撞在箱子侧面,神情遮在阴影中,看不甚清。 ……只觉得她像鸟儿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消失不见。 琴酒忍不住蹙起眉,试图压制这种无由来的失控恐慌。而那引起恐慌的孩子只歪了歪脑袋,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 烛本来是瞄准空地才跳下去的,只是落地之前被TK接住了。 “……Gin哥?” 不解的Alpha眨眨眼。年幼的女孩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半坐在杀手伸出的结实温热的手臂上,被他搂在胸前,重心一歪,倒在他怀里。 烛太小只了,不过比例很好。而就算是被人抬高抱住了也不比琴酒高上太多。 “……”琴酒只是摸了摸她的脸,有点冰凉。他几不可见地抿了唇。“回去了。” “那、那先放我下来……Gin、Gin哥!我自己能走!……” 只是被完全当耳旁风了。 在高处没有支点借力,一些挣扎也被很轻易地镇压了。 失败的烛泄气地趴在他肩上,用力拽了他的银发,眉眼怏怏的。TK完全不在乎这种轻微的疼痛,只是闷声笑了。似乎有点愉悦。 脑袋搭在琴酒的肩颈处,从这个视角往后看,还能看见一个人——烛干脆盯着安室透上上下下地看。 也不是为了什么,主要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分辨六种性别。 认真闻和分析了半天,除了被愈发浓郁的琴酒香气熏的晕乎乎的,便只闻到咖啡香。 ……还是认不出来…… 小孩叹口气,蔫儿了一样,爱心呆毛有气无力地,把侧脸贴在了琴酒颈窝上,有点难过地合上了眼,被他安抚地摸了摸发顶,摁着后脑让她往自己身上又靠近了点。 ……有点无限接近于后脖颈腺体的位置。 烛啊呜一口,泄愤似的叼着嘴边一块皮rou,忽略腺体,也没用上力,只是牙在上面用力咬了。琴酒只是拍拍她,甚至示意要是再用点力也无妨。 小Alpha喜欢咬人。 TK眉眼间满是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想着就算被她咬了腺体标记也无所谓。——然后才想起他的腺体已经动了刀子。当初割坏了,后来干脆就切除了。不知道又是什么实验药,居然对信息素没什么太大影响,但是无法被标记,对Alpha的需要几乎没有。 这是当初他作为一个Omega却能接近小Alpha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想起来。 ……有点…… 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情忽然不好了,“唔”了一声,歪歪脑袋。 安室透、安室透五雷轰顶。感觉他的脑子好像要烧了。咖啡味的信息素都有点紊乱。 即使和琴酒他们分道扬镳,这位卧底也只是坐在自己的车里,脑子依然混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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