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的第一车,有一点触手play) (第1/2页)
“你就这么想杀了我吗。”镶嵌着金甲的纤纤细指漫不经心地接住端盆的一角。 “王您说笑了。”半跪在下头的人将头压得很低,声音却不卑不亢。 “抬起头来。” “在下只是负责服侍王。还请王不要命令在下做多余的事。” “放下吧。自己去那边跪好。” “.........是。” 在看不到的视野里,帝释天取下了盆里的莲花。而本该是服侍他的人握紧双拳,退到了柱子边。 “咔嚓。”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认不出你呢?” 高高在上的王慵懒地把玩着右手的金环,而左手的那一只,则是与柱子扣在了一起,“今天就换一种服侍我的方式吧。“ “阿修罗。” “既然如此,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一下。” “你说。”金发美人娴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娴熟地爸阿修罗身上没几块的布扯了下来。 “你演那么真搞得像我在下面一样有意思吗?” “闭嘴。”帝释天狠狠地捏了一下身下人已经硬起来的庞然巨物,双颊已是一片绯色。 “勿管这些无用之事。”他异常生气得取下右手的金环,塞进了那个不解风情的人嘴里。 “我去拿点东西。”说罢,潇洒地把阿修罗一个人丢在了柱子那里。 呵。 考虑到某人临阵脱逃也不是第一次了,下半身虽已经被挑逗得火热,此刻也只能憋着,时间从指尖流逝得飞快,阿修罗倒是想干脆闭上眼睛小酣一会儿,可耐闭上眼就是那人“放荡”的呻吟和醉得桃红的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一切会是那个平日里最正经的神明。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他平时哪里正经了,会动不动抬别人下巴调戏的人哪里正经了。 意yin不犯法,再想一会儿吧。 “你倒是挺会自己找乐子的。”正主手持一玉瓶姗姗来迟。若不是知道那瓶里装了什么,倒也有几份仙人下人间的味道。 如果不是嘴巴被故作风情地堵住了,阿修罗想好好嘲讽一下帝释天你能行吗。金发的天人将手中的万能工具水一股脑儿地倒在了阿修罗下身上,随意地抹开,作势扶着健壮的腰杆想要坐上去。 阿修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由着他去了。刚在脑补到哪里来着? 事实证明,记忆比想象更香艳。 夕阳下的草丛,血流成河的战场,无人的殿堂,从执手同行,分道扬辘,到铁锈味的吻,再到疯狂的交合,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再不是曾经青涩的模样。他们用情爱掩盖无法解开的误会,在心灵的放空中寻找沉沦。 帝释天对所有的情事都很主动,或者说是想要占尽所有的便宜。接吻总是压在上面,向前跑的时候总是抢在前头,除了最后一步两人一开始“吵”了很久。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妥协了。无数的铁链包裹住莲花的每一片花瓣,到底是将一切把握在掌心。 “已经够了……唔…”浓厚的鼻音与迷离的翠瞳之下,身体因食髓之味而在摇曳。难得占据上风,阿修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听话地停下呢。他吮住红得如眉心一点砂般妖治的朱樱,含含糊糊地安慰道再忍忍,身下依旧是又快又很。直到麝香味的汁液溅出,他吻了吻乏力的人儿的额顶。 然后因为帝释天身上清香太好闻了,两个人就都睡着了。 狼狈的第一次。 一般来说,帝释天只允许阿修罗在没人的地方(多是某人的工作室兼殿堂)做酱酱酿酿的事,阿修罗也不是没有满怀遗憾的幻想过两人在草地上做一次,将最原始的野性浇洒在土地里,酝酿下未来的火种。青草的色泽与那翠绿的眼睛想来也是般配。也省得帝释天在殿堂里和他做的时候不开心了就要喊人来赶他,在没人的草地上,失去了对地盘的掌控,那没啥用的安全感也就消散了。 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