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疯子和杀人凶手 (第1/3页)
自那句诡异的“我恨你”过后又是两周,斯内普再次造访凤凰社总部,成为我三天来见到的第一个活人。这次他看上去没被下什么药,吐真剂或者吐假剂都没有,挺好,倒不是说我会否认自己像个可怜虫一样想着他那两句“抱紧我”和“摸我”打了不少次飞机。作为我成真的多年来的若干性幻想之一,听到他吼出那句“摸我”的时候我的血就全往下去了,尽管他根本就是相反的意思。也许我当时该引诱他多说点的。 斯内普站在门厅和客厅的交界处瞪着我,我迟钝的大脑迅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姿势,嗯,我穿着尼法朵拉给我挑的图派克T恤和破洞牛仔裤,她觉得这看起来很潮而我觉得这让我像个不肯承认自己被时代抛弃了的老古董,不过无所谓,反正穿着挺舒服。同时我四肢大张地倒在沙发上,用最放松的姿势思考纵横填字游戏里的难题——我确实喜欢它们而且我真的很无聊。为了填字游戏今天我没喝多少,那张报纸丢在我大腿上。 所以简而言之,没什么奇怪的。我甚至还悄悄检查了我的裤链有没有拉,结果是拉得好好的。斯内普没理由盯着我看这么久。 等一下,他的眼睛好像有点发直。妈的,他当真又把自己搞中毒了?作为一个欠cao的魔药专家,他中招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总部倒是有应急的解毒剂,但如果又是因为什么狗屁实验,我怀疑现有药物对他都没用。 斯内普这就走过来了,速度很快,我把报纸抬起来了一点,好掩饰我另一只手握住魔杖的动作。他没去拿魔杖,也不像是要揍我或者掐死我的样子,更没有害怕的意思;实际上我得说他看起来有点疯,就是“我头脑清醒就是有点发热”那种疯。我一下子没法决定攻击他或者说进一步刺激他是否合适,在斯内普完全正常的时候攻击他永远不会不合适,但我不知道他—— 他亲上来了。 擦,迷情剂?但他完全没有什么突然爱上我了的迹象,很明显他跟前几次见面一样恨我,大概只是春药。唔嗯他的齿形还真是全新体验,划掉这句,鼻涕精的吻技跟他整个人一样烂。 我可能不小心回吻了一两秒,然后灵巧优雅地摆脱了他的钳制。或者说,我发出一个愚蠢的声音把舌头从他嘴里拔出来然后打了半个滚差点摔下沙发,仿佛下一秒就要像个惨遭非礼的少女那样尖叫。不过好歹我的魔杖成功地指住了他的鼻尖,算是扳回一局,感谢他脸中央那个目标显眼的大鼻子。 “你他妈想在我打昏你并呼叫庞弗雷夫人之前还是之后解释?”我问。 “干我。” 答非所问。要不是有前车之鉴,我这会儿大概已经惊呆了。惊呆并且硬了,有可能。 “见你妈鬼,你又吃错什么药了?” “少废话。” 他一把抓住我拿魔杖那只手,还给了我一个疯狂的露齿笑,我在那个笑容边缘觉察到了情欲的迹象。真是要了老命了,这破事解决完我非得把自己锁房间里以雷霆万钧之势撸一发然后喝死拉倒,我的生活就这点乐趣。 “我没有被下药。”斯内普说,抓着我的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口还特么往下滑,“没有中咒语,没有被控制,什么都没有。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检查。” 我屈服了一半,我的老二已经完全屈服了,或者完全不屈了,取决于你从哪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