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 (第1/2页)
文丑的酒量不算差。 偏偏今夜醉的厉害,平日楼里默不作声的鸢使们约好似的,一个劲儿的灌着他酒,扭头一看,身旁的颜良早已抱着罐子头朝桌睡了过去。 换作平时,他定要摇醒颜良再废点力气扶他回去,但此刻肚内满当的酒水,酒气全顺着脊梁骨上涌,让他有了些平日不敢想的事。 推开那些鸢使,再朝身后的侍者嘱咐了几句,便踉踉跄跄的起身,朝着那还亮着烛火的内室走去。 廊上寂静无风,许是因为今夜设宴,一路上竟无多少防守,反而让他轻易就进了去。 屋内。 理了一夜事务的广陵王正换上浴袍,便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中一紧,扯了件外衣披上便拔剑向门外,不曾想迎面而来的是文丑,她收剑不及,一下给门插了个稀巴烂。 “殿下……这是做什么” 文丑被刚才这一出弄的身上酒意散了不少,人也清醒了不少,只是依然装了一副醉鬼的样子,可怜依依的趴在地上,颈上的绸带衬着肌肤越发光滑如玉,胸前衣衫大开,白花花的一片,袒露了不少,还能依稀看见那两粒粉嫩。 来都来了,现在再想回去也不成了。 广陵王些许慌神地丢下那把剑,低下去看他。 “文丑?你怎么喝的这么醉?” “殿下…庆功宴不来,我喝的醉……” 广陵王见他神智迷离,低低叹了口气,蹲下去就要把他抱起来。 文丑身形俊美,长相阴柔,楼中垂涎他的人不在少数,广陵王对这些早有听闻,可等真上手之时才发现,这人的腰肢竟盈盈一握,但又常年厮杀打斗,那细柳般的长腰反而劲瘦有力,长如雪的墨绿头发缠绕着她的臂弯,怀里的人也不安分,猫似的动来动去。 等到把人安置在床上之后,广陵王的衣衫已湿透不少,正欲去屏风后换件得体的衣裳,却被床上的人抓住手腕。 “殿下去哪…不要走” 床上的人不知何时褪去了外衣,只剩下件薄的一扯就碎的纱衣,胸膛肌肤透着粉,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胸前的两颗rou粒竟比刚才愈发红艳起来,胯部的物件也逐渐勃起,在平整的衣物上顶出个形状来。 广陵王神色一顿,却被文丑趁机钻了空子,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摸。 “殿下,我好热……” 广陵王的一只手正正好好覆在一颗rou粒上,微凉的手心让他颤了颤,脸色愈发娇艳起来,拉着广陵王的手就要往下。 不想手突然抽回,睁开眼睛对上的是广陵王笑得狡黠的眼睛。 “文丑,本王跟你玩点别的怎么样。” 心中的疑惑伴着眼前的黑暗逐渐放大,厚重的绸带让他觉着有些不适,欲抬手摘下,耳边却传来广陵王的声音。 “别动。” “乖乖的。” 原本不安的心被这几句话彻底乱了神绪,再没了动作,回应广陵王的是发丝遮盖下的绯颊。 然后是,不知过了多久的摆弄。 等到绸带被取下之时,映入文丑眼帘的是一面等身铜镜,直对着床榻,和他。 他的躯体被完全暴露在铜镜之中,白里透粉的胸脯被捆上丝带,靛蓝的带子绕了一圈又一圈,两颗rou粒前还垂了小铃铛,向下看去,一只脚被刚才身上的纱衣缠在床头,下身一览无余,连带着胯部那根秀气的阳具也抬了头,前端不时吐出些津液,像是要流到后面那张隐秘的xiaoxue里去,而罪魁祸首却带着笑意俯在他肩上。 文丑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声音也细若幼蚊。 “殿下…好坏的心思,竟把我弄成这样…” “文丑以为,本王的技法如何,可比得上你夜夜在房中抚慰之时的快感?” “而且…叫的还是本王的名字…” 文丑的胸膛起伏的更厉害了,秘事被心上之人窥见,还是身份地位都远高于自己的亲王殿下,被绸带捂的发红的眼眶也蓄了泪,整个人看起来可怜的不行。 广陵王也慌神了,本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