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1/7页)
听到这句话,走过来的崇应彪自己也在笑,他拿了一块地上的石头砸在我头上。他到了晚上就会丧失力气,所以搬不动大块的石头,不过挑的石片也是最锋利的,直接在我的脸上从眼尾到嘴角拉出一道贯穿伤。 “你撒这么蠢的谎是想糊弄谁,崇应鸾你也不用脑子想想,为什么我会想要你们干我?” 啊啊,我想,你倒是说得义正言辞,那么把我们关在这里的人是谁呢? 我直接问苏全孝:“你要信崇应彪的话你随便信,但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死后还会出现在崇应彪身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人全是跟他有关的,你真的觉得他是没问题的吗?” 苏全孝被我们的言论问懵了,他犹豫地看看崇应彪又看看我。 崇应彪浑身是血地站在那,下体的裤子被我撕烂了,布条随着夜风摇摆,苏全孝看到崇应彪大腿间流出蜿蜒的血,肿胀发紫的嘴角和冷酷的神情,顿时脑子一热又向我冲了过来。 他把我压在草地上一拳一拳地打我,崇应彪去抽苏全孝腰间的剑准备用它将我斩首或者割喉——我可不确定我的疯弟弟会怎么杀掉我,毕竟他疯起来的时候甚至会用屁股咬住我的yinjing,掐住我的脖子一起去河边投河自尽,第二天我们的尸体漂流到下游被他的侍卫捡到。侍卫问主帅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把你推了下去,崇应彪抹掉嘴角被自己打出的血,说没有人,是他自己。 这个傻子侍卫,但凡他看得认真点,就能看到被崇应彪一只手压在河水下的我了。崇应彪说是他自己打的自己,你在说什么疯话啊我的弟弟,明明是我打的你,指关节锤击到你的嘴唇把你的脑袋打得歪过去,你问我我是不是没吃饭,我把拳头砸进你肚子里把你的中午吃的烤兔都打得吐了出来,现在你把我脑袋往下按进河水里窒息,我们残酷的厮杀在你嘴里就变成了摔了一跤,喝醉了打了自己一拳? 我是你吗,还是你是我? 想到这里就不能继续往下想了,某个恐怖的答案浮现在我心头,这个问题我和我父亲甚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刻意避开:关于我们跟崇应彪的关系。我们都只是特定的身份和角色,比如我是崇应彪的哥哥,父亲是崇应彪的父亲,那么认识到这一点就够,别的就不需要再想了。 况且我们需要了解什么真相吗?我们只需要逃脱这炼狱就够了,就让崇应彪彻底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我早就习惯了被崇应彪殴打,苏全孝的拳头落在我身上简直是轻飘飘的。我一个膝顶把苏全孝从我身上掀了出去,崇应彪的剑紧随而至,要把我的头顶劈成两半。我的手掌合十挡住这致命一剑,锐利的剑风砍烂我的血rou,但夜晚的崇应彪的力气实在是太小,我把他推了出去他就摔倒了地上。杀了父亲之后的北伯侯在晚上弱得像个笑话,我一脚踩在他今晚刚被我cao过的胸上,听他忽长忽短的气音骂我畜生,说明天要把我碎尸万段。 “那也是明天的事了,我的小畜生。” 我从崇应彪手中夺过剑,把地上的苏全孝的腿腿开,他把手撑在草地上还想挣扎,我一剑挑到他的裆部。 一瞬间,苏全孝像是被冰封住一样不敢动弹。 那可不是,这蠢货可不知道自己死了能复生,崇应彪根本不舍得杀他。 我说,你放心,你哪怕被砍了都能长回来,而且我砍你做什么,你还要跟我们一起虐待崇应彪,你这驴玩意儿也不小,你cao他一定会让他欲生欲死的。 听到我说要强jianian崇应彪,苏全孝又变得狂躁起来,他也不管我的剑抵在他的yinjing上,就开始向我扑来,我看准时机把他一脚踹在地上。 “你急什么?” 我舔了舔嘴上的血,用剑破开了苏全孝裤裆上的布料,露出这个傻大个勃起的性器官,冰冷的剑刃贴在茎身,我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把这条有我小半臂长的粗把子给一剑斩了。 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