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徵】喑哑(25-38)完结 (第1/6页)
25 体位上,宫尚角第一次纵容他爬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是宫远徵第一次大逆不道地,鼓起勇气冒犯他的信仰。 湿透了的衣服生涩难脱,宫远徵有些着急,眼角的泪水簌簌落下,片刻后,被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点点接下。 他落的泪水,好像永远都是因为宫尚角。 伤心难过,急切担忧,每一种情绪似乎都用看不见的丝线,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将他牢牢绑在宫远徵的骨髓里,生拉硬拽,都会带出一片血淋淋的皮rou。 “宫尚角……我好疼……” 连亲吻都带着犹豫。宫尚角后背靠在石岸上,身上整齐的衣衫被他扯得一片凌乱,尖锐的虎牙抵在他脖颈处的命脉,带着威胁一样反复摩挲着。 宫尚角的双手安稳地落于他的后腰,牢牢禁锢着,宫远徵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动作。 之前放任是因为心中有所牵绊,如今既然说好了划清界限,便不能再任他为所欲为,否则便是明知故犯。是下贱,是引导一切的罪恶之源。 宫远徵不可以。 冰凉的双手已将钻进了他的怀中,少年的体温太低了,如同在身上放了一块寒冰。 宫尚角咬着舌尖儿,缓慢而郑重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和他原本的风格大相径庭,宫远徵感受到了,敏锐地察觉到被自己抱住的人仿佛在偷偷溜走,抱住他腰线的手,忍不住更紧了一些。 “我不走。” 他不得不出声安慰。 拥抱,是最能够突破各自心房的姿势。感受着鲜活的心脏隔着皮rou在有节奏的跳动着,他便更能真切的明白,那个被爱着的人,有更多的资格去获得更多的爱。 是他一直不愿意放手,渴望更多,也依赖更多。 双手都是细微的伤口,在他摸上自己的身体时宫尚角便发现了,密密麻麻的,看着十分恐怖。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他心疼,却横眉。宫远徵委屈的瘪了瘪嘴,下一刻,眼泪再次翻涌滑落。 “很多年前,我在药圃里种了一株月桂,本来是给你的,今天我想去把它的根挖出来,但是我找了很久,找不到在什么地方了。” “我好像,把它弄丢了……” 掌心处内力流转,劲力夹杂着水汽挥出,在宫远徵身后隔着一道屏风的门便缓缓关上,听外面的冷风呼啸着拍打,宫尚角的心也跟着翻起滔天巨浪。 “不是你的错,是它把你弄丢了。” 用了太多的理由,却还是劝不动自己,宫尚角有些痛苦地将额头垂下,置于身前这人的肩头,仿佛临时找到了一所能够停靠的避风港。 细嫩的皮rou露出鲜明的一角,宫尚角垂眸,颤抖着在那泛着粉的皮rou上咬了一口。 很轻,像被羽毛舔舐,蝴蝶的翅膀落在身旁,轻颤时掀起的小小气浪。 一切也都是从这一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26 少年的身体还在渐渐成长,抵着身后的石壁,脊椎处突起的骨节将夹在中间的血rou拥挤得生疼。 宫远徵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入水中,本就没剩多少的自制力,此时更是一溃千里。 “你给自己服了药。” 宫远徵轻笑一声,湿透了的皮肤上渐渐出现了许多不正常的红,像皮下出了血,guntang的令人感到发指。 “你没来,我已经打算自己解开了。” 他撒谎的时候,从来都是破绽满身,宫尚角甚至不用多想,就能将他的漏洞一一戳开。 “误春宵没有解药,你当初做出来的时候,亲口告诉我的!” “原来,你都还记得……” 或好或坏,那些自己每一次的成长和收获,眼前的人都一路记得,但偏偏,他似乎把最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房间里一时寂静,热气氤氲,二人似乎都沉浸在这模糊了界限的片刻放松当中。半晌过后,宫尚角终是无奈叹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能够学会好好疼惜自己——宫远徵!” 血腥气蔓延,染红了一池的泉水,宫尚角握着他血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