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第1/6页)
黑暗中,崇应彪摸进姜文焕半裳之中,从腰侧往上到胸膛,来回摩挲。 姜文焕确实是跟他不一样的,在这个白天刚刚结束战役的夜晚,主帅在庆功宴上刚刚强调,不要怠惰,谨防流寇深夜突袭,连没有巡防任务的他也只敢卸了披挂,睡觉都要穿着身甲,剑就放在披风叠成的枕下。 这种时候,姜文焕居然可以只穿了蓬松柔软的常服。 崇应彪的手是常年握重剑持斧钺,跟姜文焕这种射手不一样,他手上的茧子不是集中的而是分散的,指腹掌根掌指关节处几乎都有。 姜文焕被摸的十分不舒服,崇应彪今天的摸法尤其变态,不加力道轻轻拂过皮肤,瘆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崇应彪今天刚刚失去亲近的兄弟,心里难过行为变态一点也是正常的。 姜文焕这边还在思考要不要把准备好的安慰说出来,那边崇应彪已经一手箍住他双手手腕,另一手扯下他的腰带去缠姜文焕的双手了。 虽然面对面,但夜已经深了,姜文焕完全看不到崇应彪脸上的表情,看不清他现在是难过还是愤怒,索性闭口不言,只是抬腿试探着踩在崇应彪腰胯上,果然崇应彪腹肌立马绷紧了,手扯着姜文焕刚被捆完的手就往胯间带。 姜文焕先触摸到的是他的裙甲,冰冷生硬,跟崇应彪这个人平时一样,他微微掀开裙甲,手灵活地钻了进去,隔着布料握住,崇应彪不喜欢他磨磨唧唧的前戏他知道,今天为了照顾崇应彪的心情姜文焕很是配合。 他希望崇应彪能暂时脱离低迷的情绪,不要再去一昧埋怨自己了。 如他所愿,崇应彪进入状态很快,草草帮他扩张了两下就插进来了。姜文焕甚至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xue道还没湿润,干涩得要死,痛得他呜咽了一下。 很显然,崇应彪也吃到了苦楚,进去了就没有再动,停下来用大拇指指腹一下一下磨着阴蒂,他指腹茧子很重,且没有控制力道,压在阴蒂上的时候,像被粗糙剑柄用力蹭过去。 姜文焕并不能感受到情欲,反而痛得缩起来倒向身侧,可他还是被崇应彪掐着腿根,重新分开双腿,刚刚他的挣扎让崇应彪的rou根完全滑出去了,也激怒了崇应彪。 他几乎是带了全部力气抽了姜文焕的下身 ,带着欲根囊袋带着yinchun阴蒂和还没有完全合拢吐着红rou的xue口。姜文焕脑子几乎是空了一瞬间,控制不住悲鸣呻吟,猝不及防挺腰抬臀去躲不知道会不会来的第二个巴掌。 崇应彪看着本来半硬不软的yinjing歪歪扭扭软哒哒倒在小腹上,感觉好好笑,姜文焕要是以后一辈子用不了这玩意就太有意思了,不过最有意思的还是已经已经探出头挺立的小豆,刚刚拢了这么久都没见它硬起来,现在只是抽了一巴掌,它就yin浪地从yinchun系带处探头。 崇应彪屈指弹了一下,激得姜文焕腿根止不住颤抖,但也没有再合上腿,甚至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闷闷地哼,身体的肢体语言完全是打开的。 除了yin荡,姜文焕也没有其他理由做这种事了,现在他想看看姜文焕到底能忍受到什么程度。 一手覆盖上xue口,分开yinchun露出还在颤抖的红rou,另一手握着硬挺许久未得满足的rou根抽打xue缝阴蒂,黏糊糊的粘液越来越多,黑暗里每次冲撞都是不可预料的,每次guitou顶弄到阴蒂,姜文焕就小小挺腰,崇应彪拉着他的手,说“你摸摸自己的xuerou,姜文焕,它好烫,我还没有进去呢。” 姜文焕跟着他的动作,指尖摸上被崇应彪rou根压着蹭的红rou,确实好烫,指尖微微一压整个手指就陷进去,像陷进去一团凝固的油脂,他平时很少自慰,此刻动作也不得其法,只会弯弯手指扣一扣,不久就被崇应彪哄着抽出来指尖,自己扒开yinchun揪着阴蒂完全外露,方便崇应彪腾出手把他腿推得更开。 崇应彪摸到姜文焕扒着自己xue口的手指,指缝有凸出的软rou,姜文焕是个很认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