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曾经有过两个孩子_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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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1/2页)

    伐纣结束,姬发去世,东伯侯姜文焕力保姬发独子姬诵上位。

    崇应彪却有野心,不愿只做一方伯侯,在内借口天子年幼插手民间事,在外不肯放手北方军政。

    北方兵将强悍,加上伐纣后国力确实空虚。姜文焕无奈只能联合姬旦,一边一同培养天子,一边腾出手在姬旦监管掣肘的情况下让渡自己手上的一部分权力喂饱崇应彪。

    只是姜文焕权力被架空,姬旦护犊心切,不愿意再相信他,崇应彪和他作对了十几年,纠缠了十几年,以为终于可以逼他放手朝政,安心养病,却被姜文焕请到当年他们一同巡防的质子营营地。

    姜文焕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指使了,为了保全亲信,都已经尽数外派任职,所以崇应彪到那儿的时候,所谓的酒宴,没有宴,只有两杯绿酒。

    姜文焕说,这两杯酒,有一杯我下了毒。

    崇应彪只觉得他蠢,这酒他还没喝就说有毒,他不喝就完了,姜文焕还能逼他吗?

    姜文焕说,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因为那两个孩子。

    时隔多年,他们决裂后 崇应彪第一次听他提及,不知作何感想,只觉得心头烦闷,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提,总不能是良心发现了,姜文焕一向狡猾,或许是想接这个由头触动他,再进一步说情?

    他们确实是有过两个孩子,只可惜胎死腹中。

    第一个孩子是在朝歌事变,姬发劫法场败走,崇应彪欲追却被姜文焕在城门拦下,求他,我怀了孩子。崇应彪,别追了。

    这本该是两句完全没有逻辑联系的话,崇应彪却听出了挽留,他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说了伤害姜文焕的话,谁知道是不是他的种。

    却看见姜文焕的眼。眼白透着血丝,噙着泪。龙德殿弑父,他后面大概没有睡好过,才会憔悴成这个样子。

    其实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只有彼此,没有别人,哪怕鄂顺跟他关系最好,殷郊最信任最亲近这个表哥,东方阵营的百夫长最崇敬自己的千夫长。

    比他们亲近的人很多很多,但他们还是只有彼此,没有别人。

    那个孩子像根砍不断的绳索一样,无形之中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拦住了他追往城外的脚。

    再之后姜文焕带着属下 逃回东鲁,他也收拾伯侯印信回了北崇,同崇应鸾争。

    他在北崇可以说没有根基,过得很难,但是惦念着那个孩子,好好歹歹借人皇亲封的北伯侯这顶帽子投诚了跟崇应鸾有嫌隙的部下站住了脚,又听说姬发没死,回了西岐,正在号召东南北一同举事。

    南都态度坚决,在并不奇怪,南伯侯和独子一起死在纣王逼迫下,就是再忍气吞声也该爆发了。

    奇怪的是东鲁居然也支持,不仅仅是支持伐纣这个行为,听说姜文焕已经在物色族中合适的meimei,打算嫁给姬发,用两姓之好巩固东西联盟。

    未免代价太大。

    未免代价太大,他还没有参与的打算,崇应鸾已经够他这段时间吃力的了。

    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收到了姜文焕的信,信里陈情利弊,言辞恳切,许与重利,请求他作为北伯侯加入他们,最后还提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和最后一次见面。

    崇应彪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暗示什么,但是他确确实实想起来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他刚到朝歌,安置好东西,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去听老师讲解营中规矩。

    他看见姜文焕和鄂顺,当时还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分食篝火里煨出来的白薯,里面有个个子高一些,站在一群小孩子中间格外显眼,更何况他像一个大人一样,所有白薯都要经他的手分给其他孩子。

    后来四大伯侯之子坐在最前面,他身边刚好是那个高个子姜文焕,姜文焕的旁边是鄂顺,不知道是不是哭过,眼圈还红红的,姜文焕手里有两个白薯,大概是替鄂顺拿了一路,现在热度刚好能吃,姜文焕才塞回鄂顺手里。

    姜文焕一扭头就发现另一个小孩,整体风格乱七八糟,比起鄂顺可怜了不是一点,衣服虽然厚但明显不合身,手腕上一截都露在外面,手冻的通红,脸也皴皴的,细眉耷拉眼,不是很精神的样子。

    没有任何犹豫,姜文焕把他怀里剩的最后一个芋头,塞到那个孩子手里,让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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