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第1/10页)
“抱歉,是我没做好。” 祁进反手回抱住姬别情,不知道这句莫名的道歉到底从何而来。 他只是累得要命,累到脑子仿佛都不会转了。姬别情只顾把他圈在怀里抱紧按牢,全然不管自己下半身那脆弱的花xue还被他软下来的物事堵得满满当当。流不出来的乳白色液体被两人动作牵连着搅动,最内里的xue心儿都跟着泛出股可怖的酥麻来。 祁进深吸口气,推着姬别情的胯试图让他先出去。对方却完全抓不住重点,反而捉住那只手,放在嘴边又亲了一记,“再给我一次机会,然后我任你处置。” 祁进眨眨眼睛。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太耳熟,甚至连语气都是和方才无二的坦然诚恳,教人听不出半分的说谎痕迹。不过也正是听了这郑重至极的语气,他才大致理解,姬别情口中所说的“没做好”指的到底是什么。 回忆着初入纯阳时不小心翻阅到的某些道经,祁进生疏地拍着大哥结实的后背。“其实也挺好了……”他语气中带着点儿格外伤人的不确定,“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看有些经书里所写的男女交合,哪怕在习练房中术后,男子初次也不过‘扇鼓数百下’便即刻出精,所以大哥唔——” 姬别情堵住祁进的嘴,用自己的唇瓣。 祁进有些物理意义上的口干。兴许是方才情事中的唇齿交缠太过yin靡,火焰似的蒸干了他口腔中的津液。姬别情便一点点啄吻他的唇,用舌尖在他干燥的浅粉色唇瓣上反复摹画。 唇齿间是大哥带来的清凉又火热的触觉,耳边则是他带着点儿调笑味道的絮絮低语。“想不到我的进哥儿竟然还会看那样的经书,那你教教大哥,”姬别情格外熟练地撬开祁进紧闭的唇齿,试图勾动内里矜持的粉舌与他共舞,“我们现在这样叫做什么?” “采天池水。” 祁进脱口而出。姬别情被他难得的坦诚勾得笑起来,又在他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原来进哥儿是真的懂,那大哥可要拜你为师,好好同你学经了。” 向来对纯阳深恨的大哥,竟然也要来学经……吗? 祁进迟疑片刻,目光缓缓地移至床脚。那里正端正地摆着个极精致的沉香木箱,箱上琳琅满目地挂了三四把打造得格外小巧的银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玩意儿,需要这么大张旗鼓地严加看管起来。 姬别情于是也把目光投过去。 “不许拿!”祁进这才意识到什么,脸颊瞬间羞红,张牙舞爪地就要阻止。可他毕竟才刚经历过一场时间颇长的情事,又是头回接触到这番滋味,脑子都呆呆的不会思考了,更别提全然投入其中的身体,更是骨软筋酥,完全使不上气力。腰才强撑着抬起些,要追着姬别情过去抢那木箱,麻木至极的腿间便觉出格外不适。 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祁进如遭雷击地半坐在床上。方才被姬别情压着时还不显,此刻刚刚动弹一下,姬别情那会儿射进去的东西就顺着半开的xue口往外流。生性好洁的他不想弄脏床单,下意识就要伸手捂住,但视线投到床上,却发现那上面斑斑点点尽是自己情动时泄出的水液,早就不差这一点半点了。 姬别情从床脚迅速地开了箱转回,看到的便是这样愣怔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祁进。 这向来清冷高傲的道士呆坐在床上狼藉间,眸子乌沉沉的,教人看不懂其中情绪,唯独瞧到姬别情抱着箱子回转时,焦躁的脸孔上才多了抹陡然生动的求救神色。 就像是忘了造成这般尴尬局面的主使,正是眼前被他交托全部信任的好大哥。 姬别情忍俊不禁地抱住祁进。 彼此都是男子,年少时又总在一处互相抚慰,姬别情是熟知祁进这“毛病”的。寻常男子出精之后或是心情低落、或是寻求些虚无缥缈的人生至理,大多都懒散散的无欲无求、也不想动弹,祁进却总是释放本性似的,虽还是呆着脸不愿说话,却更愿意表露心意,兼之有问必答格外乖巧,有时甚至还会贪着甜头想再来一回。 姬别情边想着,手上则不知从哪翻找出一方素白缎帕,也没沾水,就理所当然地将祁进推倒在床上,细心地揩拭着他的腿间。 烛台早在最初就被扔到了地上,室内再没有其他暖色调的光源。好在现下正是月上中天时候,清透的月光洒到屋里,教姬别情能分明地看到被自己入到无法合拢的两片rou瓣、和上面几乎干涸的的半透明液体。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