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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最后的那一件。

他让几个人把胡小妖骗去了实验室。可是他没想到女人拼死挣扎的力气可以那么大，他被胡小妖扇了好几个耳光，差一点就踢中要害，他忍无可忍，干脆叫来了好些人把她按倒在地。

他还记得，当时她绝望的嘶吼，和围观施暴者兴奋的嘲笑。当时，好多人拍照录像……有的说要做私家珍藏，有的还说她不听话就把录像放到网上去。

最不可饶恕的是，他当时说了句，“兄弟们别急，哥先来，不会亏待你们。”无法否认，他当时确实是准备让所有人她的。

他也承认，一直以来，他只是想上她一次，就胡小妖的第一次。

很奇怪，到了现在他很庆幸……庆幸，还好有丁科人，这个曾无数次或明或暗阻碍他上胡小妖的人。这个他曾经恨得牙痒，恨到叫人去毁了的丁科人。

他现在，却很感激他。也对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感到……不是内疚，只是单纯的后悔，因为如果不是那些事，如果他能一直伪装下去，他现在和胡小妖至少可以做朋友。

而现在，周子烨一直在怀疑，胡小妖是带着仇恨来的，她报复了对丁科人施暴的人，就差他了。周子烨还说……如果是这样，在胡小妖的算计中，他的下场一定会比那些人更惨，更生不如死。

艾克想着他的表弟……和那几个男人一样，切断，留下。这是比Z国古时候的宫刑更残忍的刑法。留下，还会让男人产生，却无法得到发泄。

“小妖，对不起。”他微微颔首，道歉。再悄悄抬眸看着眼前正静静吃着早餐的女子，温顺又漂亮，他不相信那么残忍的报复手段是出自她的策划。

胡小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勾起红唇，笑着。

“你很恨我吧？”他问。密切注视着胡小妖的神情。她没有看他，而是反复欣赏着拿在手中的精致糕点。

她坐在树下，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而入，洒在她的身上，围绕在她周围。

静默了许久，胡小妖慢悠悠地抬起眸，轻飘飘地看着他，笑得妩媚至极，“我当然恨你。”

艾克没想过她能如此坦白，那件事如果罪魁祸首是她，她应该会掩饰的。这让艾克有些诧异，有些悲伤，却又有点欣喜。

“但我不想因为你……让莫古为难。”她放下手中的糕点，双手还胸，手肘撑在桌面，身体略微前倾，仰头看着他，“艾克，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但只要我和莫古在一起，我就绝对不会因为你而去影响到我和他的感情。你懂吗？”

艾克愣了愣，缓缓垂头。

是啊，如果同周子烨所说的那样。胡小妖会处心积虑地对付他，不管蚀引也好，设计也罢，都很容易影响到她和莫古两人之间的感情。更何况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胡小妖曾为了莫古付出这么多，好不容易得到的胜利果实，怎么可能会因为仇恨而付诸东流？

心里对胡小妖的怀疑正在逐渐消退，可对莫古的嫉妒正慢慢累加。

“我会努力用虚伪的面孔对你笑颜相待，不过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们两之间的帐，我会在和莫古结婚后一笔一笔跟你算。”

随着胡小妖的这句话，艾克心里对她的最后一点点怀疑都消退了。莫古的妻子，这个地位多少人向往期盼，对于胡小妖来说目前没有什么事比这件事更加重要，所以在这之前她肯定会警言慎行。

那件事不可能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