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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印传奇纯爱版(11) (第5/9页)

者的耳朵如期发炎。她恼火地询问

    原因,我当然如实相告。理所当然,我获赠了一个大耳刮子,新女朋友也消失了

    一个月。但耳洞着实留了下来。每次看到它,我心里都奇痒无比。有次我试着询

    问耳钉的下场,陈瑶立马绷紧了小脸。她一拳夯在我胸口,甚至掐住我的脖子:

    「扔了扔了扔了,再提我就杀了你!」如你所见,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凶悍得令

    人蛋疼菊紧。但她老也并非一无是处。比如这个yin雨霏霏的周六下午,在局促的

    琴房搞起手风琴时,陈瑶就有种说不出的美。我虚伪地夸赞了两句。她红红脸,

    翻了个白眼,抬起的右脚终究没有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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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为了证明空暇时间多得难以打发,我们总要隔三岔五地搞点排练。多是

    翻唱,就那些流行民谣和土摇——许巍达达黑豹beyond,那些欧美金曲——红辣

    椒老鹰皇后rem,偶尔也翻些涅磐和小妖精。并不能说纯属蛋疼——场子要是找

    对了,多少还能拿点演出费。当然,原创也有,但曲风不一、良莠不齐,还谈不

    上风格,说到底也没多大意思。各高校的所有玩票乐队大都这个德行。每年4月

    8日的柯本纪念演出就是一场文艺土鳖大阅兵。各路货色混杂其间,首当其冲的

    目的自然是找个心仪的果子搞两炮。没有办法,庸俗的年代,谁都不该免俗。我

    们也憋得太久了。

    晚饭在驴rou馆解决。喝了点小酒,主唱大波又开始吹牛逼。他甩了甩长毛后

    宣称:「同志们,不能这样下去了,高端的咱玩不来,好歹向音速青年靠拢吧。」

    大伙闷头吃菜,连连称是。大波又说:「你听听李剑鸿,听听窦唯,听听美

    好药店、木推瓜,人家多多少少已经玩出花样了。咱们,咱们落后了!」大伙纷

    纷伸出大拇指,说有道理。大波继续:「整天搞那些朋克有jiba用,朋得起来嘛

    你,瞅瞅盘古,啊,这会儿不上不下的,能不能回国都难说。」这点他说的倒不

    假,盘古至今滞留泰国。「警钟啊,同志们!」大波挤出两滴热泪后,撇头问陈

    瑶吃得好不好。后者笑了笑。于是我就冲老板娘喊:「五大碗炝锅面!」大波的

    脸一下就绿了。直到面上来,他才凶狠地叫嚣道:「随便点随便点,老子怕你们

    点?!听我句,兄弟们,技术噪音才是王道!」。

    打驴rou馆出来,天灰蒙蒙的,雨也不见停。大波拍拍我,又拍拍陈瑶,说:

    「好好玩!」雨落在他头上,像是打湿了狗毛。搞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想起这

    位师兄是艺术系的高材生。于是我说:「哎,对了,艺术学院有个老师挺喜欢地

    下丝绒的。」

    大波说:「扯淡,怎么可能?」

    我说:「就选修课啊,那个艺术赏析课的老娘们,叫啥给忘了。」

    大波愣了愣,脑袋像飞碟般旋转一圈后,还是左右摇了摇。「走了!」冲陈

    瑶猥琐一笑,他甩甩头发便冲入了雨中。空留我们的鼓手和贝斯大喊:「伞伞伞!」。

    我和陈瑶嘛,当然又回到了琴房。虽然空间狭窄,但好歹容得下一张床。陈

    瑶老嫌这里脏,但总去宾馆也不大好意思。所以迄今为止,同我们时代绝大多数

    青少年一样,哪怕有了女朋友,我还是缺乏稳定的性生活。有时候我甚至怀疑,

    正是这种干瘪和苦逼才导致我精力过剩,有事没事胡思乱想。

    等我脱光衣服,坐到床上时,陈瑶还在打扫房间。我撸了撸老二,说:「看!」

    她扭头瞥了一眼,骂:「滚,要不要脸!」

    要什么脸呢,我冲过去,便将她一把抱住。陈瑶大叫:「关门关门!」

    门外雾蒙蒙一片,硕大的雨滴在铅灰色的空中无限铺延。一阵风涌来,

    我不

    由打了个冷战。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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