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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洲恶童(中) (第7/7页)

    声逐渐响起……将近过了一个小时,听到房间里那吃奶怪音逐渐消失,我急忙回到自己的屋子内,生怕被mama或是乌帕给当场撞见,到那时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回到房间,我将乌帕那奇怪的歌谣上传到手机自带的翻译软件里,不一会便从白框中显示出了一段话「苏丹语:中国大奶妈奶子肥又大只属于乌帕的大奶妈带回非洲去天天有奶吃带给爸爸去许多小弟弟大奶妈不要小雏鸡大奶妈要黑公鸡……」

    原来乌帕不仅想让mama成为他专属的大奶妈,更是要带她去非洲,和乌帕的黑人爸爸生许多的黑小孩,从而让我的mama彻底成为他的mama。

    回想起前两天所做的噩梦,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书桌上的相框,照片里的mama正

    逗弄着还是小婴儿的我,那时候的mama虽然更加年轻貌美,但与现在相比,缺少了一种韵味与气质。

    这两天家里发生的种种事情历历在目,我内心隐隐猜测着,也许一个月前,乌帕刚来到家里不久,便让mama沦陷在「芭芭拉草」

    之下,从而开始他夺母的计划。

    而回到家的我,本该阻止这一切继续下去,却在亲眼目睹到温柔贤淑的mama在被渐渐夺走后,觉醒了绿母情节这种怪癖,以至于沉溺其中。

    这段时间里,在「芭芭拉草」

    那强效的激素之下,mama的大rufang变的更加的肥硕丰满,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那种美熟女迷人的魅力与风情。

    这也让她那对曾哺育我成长的大奶子彻底沦为了乌帕的rou玩具,从而让这个臭黑鬼在我家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每次他都要当着我的面去肆意吃弄mama的大rufang,好让我明白原本属于我的mama已经是他的mama了。

    起先mama还是很顾及着我的感受,不愿在我面前给臭黑鬼喂奶,可只要乌帕那畸形的吸盘大嘴叼住了她的大奶头并将大肥乳rou吞入口中的时候,都会让mama忘乎所以的把他那黢黑的脑袋紧紧按在白嫩的大rufang上,发出一声声呻吟。

    一天天的过去,乌帕在吃我mama大奶子的时候也越发的粗暴。

    有一次,他把mama的大奶头咬进嘴里后开始撕咬,只听见「啪」

    的一声,柔嫩的大奶头在被拉长到极限后从乌帕的里滑脱,带着一阵阵乳摇弹了回去,而不甘心的他又立马用嘴里屎黄色的大板牙狠狠咬住mama的大乳晕,用力一拽,这次连带着乳晕一起,mama的大奶头再次被拉扯到了极限,随后又弹了回去。

    好几次,我mama的大奶头与大乳晕在乌帕那满是恶臭味的口腔里被屎黄色的大板牙给咬的「咯吱~」

    做响,而mama也从一开始的疼痛到逐渐适应,后面反而开始享受起来了。

    以至于乌帕每次吃完奶,在吐出她的大白奶rou后,mama都会再把大肥奶头塞进他嘴里,让乌帕的大板牙多咬上一会。

    而mama那原本娇媚可人的绛红色大奶头在经历了乌帕日复一日的粗暴撕咬后,开始逐渐变的乌黑,硕大的乳晕被那畸形的吸盘嘴给刺激的长出了小rou粒,一道道青色的血管以大乳晕为中心扩散到整个乳rou上,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青筋大奶。

    而随着乌帕带来的「芭芭拉草」

    越来越少,mama似乎也离我们家越来越远。

    每当看到mama的青筋大乳是如何被乌帕的吸盘嘴给摧残的又肿又大,我似乎有一种预感,这对曾哺育我的大奶子在不久后将会哺育许多的黑人小孩,这种绿母情节所带来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不久后,我看到家里的饭桌上摆放了两张印有「中国-苏丹」

    国际航班的机票,这似乎是印证了我当时的预感。

    暑假还没结束,mama便以老师的身份参加了民间一个叫做「爱在非洲」

    的援非组织。

    而学校方面不仅大力支持她的行为,甚至通报了教育局关于mama援非的行动,而教育局的领导也夸奖mama积极相应政府的「中非一家亲」

    政策。

    一个人坐在冷清的家里,看着阳台上的盆栽,我知道mama已经和乌帕乘上了飞往苏丹的航班,也知道我的mama已经彻底的沦陷在乌帕的魔嘴与她自己那泛滥的母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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