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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小记(2) (第3/8页)

   沪公子是我的哥哥,自然要拉着我,还是住到刘姐的别墅的。

    时下就把黎总和全总,送到预定的酒店。

    按着规矩,无论身份高低,沪公子都得请着吃个饭,哪怕是黎总全总,跪着求着上门,也万万没有去请我们吃这接风宴的道理的。

    不过沪公子可没打算着,什么客人都往刘姐那里引,干脆就让吴总,就在这他们下榻的酒店,开了个席。

    沪公子可没什么闲功夫,跟他们啰里啰嗦的,加上我也把一些事务,都理顺了,价钱什么的,也都是谈妥的,早就跟我这好哥哥,详细汇报过。

    等着他们回房放行李的功夫,我们先行来到包间,沪公子当着面,打了个电话,又喊了一个什么人过来。

    多余的调笑打趣,无须多表。

    人齐了,沪公子又介绍了一下,最后来的这位,年纪也不大,四十出头的样子,可来头不算小,是上海这家大钢铁企业的,经营这一块的负责人,叫做任总。

    也提一下题外话,国企的制度,跟我们私企不同,原则上,也就是负责生产为主,在过去,生产资料都是服从国家的宏观调配,也就是改革开放以后,慢慢的允许一定程度的经营,也就是自负盈亏,按着正规的说法,国企里是有一个经营科,或者经营部,也有些国企,独立的分出一个供销子公司出来。

    这就得啰嗦几句,是什么呢,就是关于这个行政级别的说法。

    国企的领导,看似无权参与任何政务,也无权调配任何公职人员,可他们的行政级别,可是不低的。

    就按上海这家大钢铁集团来说,董事长可是享受副部级待遇的,这是什么意思呢,上海作为直辖市,跟别的地区的一个省,是平级的,那么上海的主官,也就是个副部级,当然了,实际上会兼任某某委员,这可就大了去了,我们不敢讨论。

    要是这俩大佬,一起出席活动,那就是一起坐在主席台,挨在一块的。

    往下顺着理呢,这个任总,怎么也得是个局级,只不过是享受这个待遇,没有实权罢了。

    那可不管你什么级别,沪公子按着规矩,开场招呼着碰了一个,这任总就跑来敬酒了,不止是敬沪公子,我跟吴总,都算是主家,算是副陪,也跟我们碰了。

    再接着就是全总敬酒,

    最后才是黎总敬酒。

    这些都是有门道的,不是由着性子,想敬酒就敬酒。

    然后沪公子是不需要去敬谁的,吴总先按着任总,全总,黎总的顺序,回敬一圈,再到我也依葫芦画瓢的,又回敬一圈。

    这一套场面功夫,就算齐活了,之后就可以自由发挥,由着你性子,喝不得酒的,也可以推脱不胜酒力了。

    酒过三巡,沪公子也就筷子一放,那就是要说事了。

    那可不敢让我这哥哥开口,我先举杯跟任总碰了一个,慢悠悠的就大概说了是怎么个情况。

    这任总也不傻啊,席间沪公子是称呼我为老弟的,他既然是沪公子喊来的,肯定知道沪公子是个什么人,哪里敢我跟装逼,听清了数量,马上就表示,就是去调配,也保证搞过来。

    本来这种场合,是不能谈价钱的,因为几方的人都在,你这谈价钱,那不就透底了,假设说,全总是不知情的,黎总在中间过了一手,低买高卖,那全总就要掀桌子了,对吧。

    我们常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现在就是个特殊情况了,我跟全总是达成协议的,当然我又是得到沪公子的授意的,就给你黎总捞这个钱,你自然就要承担风险,一个是要垫资,二个就是后续自己找全总讨要尾款去,对吧。

    这些东西,我都理顺了,才敢到上海找我的好哥哥啊,那自然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了。

    席间,全总举着杯子,硬是走过来,跟我碰了杯酒,我自然也不去装逼,他的意思是跟我告个罪的,之前小瞧我了,我们也无须拿出来说事。

    至此呢,基本就没啥毛病了,无非是拟定合同之类,至于去联系火车皮,就是黎总自己跑腿了。

    那么,就有朋友问了,哥,那你拉着沪公子,真就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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