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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背对着他穿衣。 他背后线条紧实流畅,烛火昏暗着拢上一层暧昧的暖光,纱一样披在他的肩头。一截韧腰上带着新鲜的指印,他侧身伸手一勾,拿过床边青色的里衣展臂穿上,松松垮垮的,堪堪盖到臀尖。紫霞在他身后看着,又蠢蠢欲动起来,伸长手臂去拽他的衣角:“起来做什么?” 太虚侧头看他,他身上二人的气息终于浓重地混杂在一起,紫霞满足得很,起身从背后把他圈在怀里,又眷恋地亲他后颈处的腺体:“疼不疼?” 他那处早就被咬的乱七八糟,还好地坤此处愈合得快,已经开始慢慢结痂。太虚在他怀里动了动,握住他的手腕,闷声说放开。 “乖乖要去干什么?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吗?” 他没有管太虚的推拒,明知故问地伸手从衣摆探入贴在他身上,缓缓从腰侧一路摩挲到小腹。他方才在太虚体内成结,强行凿开生殖腔射了两次,把人由内而外沾染了个彻底。他手下微微用了些力,太虚就低喘一声,恼怒地低斥他:“不许摸。” 他里面被射满了,又涨又难受,偏偏紫霞存着私心,占有欲作祟,总想让他含着自己的东西过夜。还不能直接拒绝,他有一次实在受不了,格外严肃地警告了,怎知紫霞不讲道理,抱着他哭哭啼啼闹了一宿,下面倒是越哭越精神,最后还是抽噎着射在里面。太虚被他烦得要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他去了,只是偶尔夜半自己起床悄悄清理。 紫霞不喜欢他这种行为,却也拦不住,不敢拦,只是委屈着把脸埋在他的白发里:“想要卿卿给我生……” “闭嘴。”太虚不愿意听,冷声打断他:“不可能。” 紫霞便听话地不做声了,信息素沉郁低迷,在他身侧打着转试探,像犯了错想要牵住衣角的孩童。 他之前和紫霞提过分开。 他和紫霞永远不像是普通的天乾和地坤那样,标记了就相当于盖了章,旁人勿动。紫霞标记不了他,好胜心强,较劲一般在床上干的更深更狠,对外也赌气一般,说自己没有情缘,和他不过是好队友之间互帮互助,做了个临时标记而已。 他这样说着,眼神却频频往太虚脸上瞧。太虚心底有些微失落,面上却还是大大方方点头,承认了他的话。 不知为何,这话明明是他自己先说出口的,太虚一点头赞同,他反而不高兴起来。天乾的气息掩饰不住,压抑又愤怒,晚上他把太虚按在身下,反反复复试图标记他,在他体内成结时恶声恶气逼问:“这也叫临时标记?嗯?” 太虚失神地喘着,他没有发情期,但依旧会沉溺于情欲。紫霞得不到回应,不满地捏住他的脸颊:“到底怎么样才算标记?是不是非要我把你锁在床上才行?” 太虚皱着眉,眼神聚焦半晌,终于开口回答他:“这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紫霞哑口无言,两个人明明气息交融,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他却感觉和对方的距离依旧很远。太虚缓过了神,动了动,伸手推他:“够了吧,紫霞。” 他一身狼藉,眼角还带着情欲的红,眼神却渐渐恢复了清冷严肃:“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