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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审问 (第2/2页)
不太情愿地将腿分开,任由男人在她腿间忙碌。 清理完,岑溪满意地摸了一把光滑的阴部,又将人从洗漱台抱下来。 “出去吃饭吧。” 岑溪用移动桌将食物推进卧室,监督着人将所有东西吃完才罢休。 接着一杯白开水递过来,示意她喝。 “我不渴。”刚才已经喝了一大杯无糖豆浆。 “乖,慢慢喝,我来问你点问题。” 乔意玹忽然心慌起来,这是要开始三堂会审了吗? 果然,岑溪给岑澈打了电话,两个人是准备一起审问的节奏。 岑溪:“说吧,从什么时候和祁羽勾搭上开始交代,要事无巨细的。” “那天,你们不在,他突然来找我,问我还想不想离开……” 电话里头的岑澈插话:“那天是哪天?几月几号?” “我不记得了。” 岑溪把手机上的日历翻出来放到乔意玹眼前。“好好想想。” 过分细节的回忆,即使对当事人来说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日期或许还能推算出来,但诸如祁羽抱着她跑了多久这种问题就直接把乔意玹问卡住了。 她哪儿知道,当时又没算过时间,随便诹一个数字吧,若是不符合岑溪的估算,她就会受罚。 才问了没多久,乔意玹耳朵上已经挨了好几个牙印,乳尖也被捏得红肿。 “祁羽去农场找过你几次?” “两次,一次跟我说可能需要换地方住,另一次是给我送身份证和机票。” 在岑澈的调查中,祁羽那段时间的确只到过农场两次,但正因为次数太少,才令人生疑。 “第一次找你时,呆了多久,你们还说了些什么?” 乔意玹略去一些祁羽的粗俗用语大致复述了一遍,可是兄弟俩并不满意,又是再三追问,捕捉她话里的各种漏洞。 “他就没向你表达过任何好感?” “他只让我离他远点……” “你没问为什么吗?” “我不好奇。”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煎熬,待乔意玹说到离开农场时,已经显得心力交瘁,她是有心要隐瞒一些事情,但碍于二人的密集审问和惩罚,整个人已经崩溃到有些语无伦次。 监狱里审犯人都没她这么煎熬吧? “我不记得了啊……” “是不记得,还是故意不想说?” 岑溪握着她肩头又狠狠咬了一口,乔意玹痛得叫出了声。 “啊——我真的不记得了——” 有些是想隐瞒,有些是的确不记得,在被反复审问次数多了以后,这些真假掺半的回答听起来更加逻辑混乱。 “不要再捏了,你让我慢慢想。”因为崩溃和大脑CPU宕机,乔意玹开始神情恍惚。 静了几分钟,乔意玹意欲挣脱岑溪去上厕所,一上午喝了好几杯水,她这会儿膀胱已经在发起警告。 “交代完再去。”岑溪不放人。 乔意玹委屈地放弃挣扎,继续说,越到后面,膀胱传来的警告越加频繁。 岑溪还在故意给她喂水,尽管她完全不渴。 “我喝不下了,我要去厕所。” 岑溪将水杯放置一旁,用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腹。 “别按。”这辈子憋尿憋哭还是头一回。 “那你好好说。” 尿急加上思维混乱,乔意玹无论怎么说,兄弟俩都有一大堆质疑在等着。 “求你了,让我去上厕所。” 岑溪又恶作剧地按她小腹,根本不必用力,她就能非常抓狂。 “要不你就尿床上,我不介意。” 乔意玹抱着岑溪的胳膊,眼泪汪汪,无声痛诉: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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