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 亲爱的，你难道已经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了吗 (第2/2页)

镇。他没说什么，那烟让他不舒服，拿了钱就往外走。谁知晕眩感逐渐包裹了他，将将走到楼道拐角已经是头晕眼花。他回过头，隐隐看见瓦尔莱塔和弗雷迪开了一瓶香槟，依靠在柜台那里微笑着看他，仿佛是早有所料。

    在杰克那里短暂的放松似乎让他的神经变得懒惰了。真他妈cao蛋，奈布心想。不省人事前最后的画面是楼道里昏黄的光晕，一个瘦高又有点熟悉的人影印在了墙上。

    12.

    奈布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梦里他还是那个利维亚新册封的将军，老皇帝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希望。至少在那一刻，他是被国家和人民信任的，人民赋予他荣耀也把责任加在了他的身上。

    他那时年纪很小，不服气的人很多。但是逐渐的，奈布花了两年、三年甚至更久的时间让那些颇有微词的选择了闭嘴。利维亚一个百年大国到了那个时间点已经由盛转衰，国力日渐衰退，国情内忧外患。一支强力的军队，让这个国家注入了一些微小的活力。

    那个时候，他曾经见过杰克。杰克带人来到他们国家拜访，他从来没见过那么胆大妄为的国王，带着几个人就敢跑到别的国家去兴风作浪，也许是亚尔维纳强盛的国力给他的自信吧。

    他们见过面，那个杰克喝着王宫里最好的茶。老国王把他叫进来，指给杰克看，对杰克说，“你看这个人，是我们利维亚冉冉上升的新星。等他长大，你就不会再有胆量势单力薄的到利维亚旅游了。”

    杰克看着奈布笑了笑，只不过笑容并不友好，像是在克制着什么，眼睛里含着些难以置信的神色。于是奈布自动将他划归到了那些以貌取人的傻瓜人群中。杰克和老国王算是一对忘年交，彼时两国之间睦邻友好，演出了一场歌舞升平的假象。奈布已经不在记得请他的模样，只记得那人泰然自若，俨然一副君王之态。

    老国王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明白事理，在他不算太长的人生里花了三分之一的时间逍遥享乐挥霍国库，又花了三之一用来摇醒自己摸索治国的道理，剩下的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等待奈布的出现。但是自己的寿命也已经走到了尽头。

    老国王离世，尚且年轻的新皇子心满意足的坐上王位，尚且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并不是期盼已久醉生梦死的温柔乡，而是一个不可名状的庞然大物。杰克没了多年的情谊束缚，终于展现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如何把利维亚变成自己乖巧听话的附属国？着那种境况下，奈布就成了他一定要斩除的对象之一。

    一门心思行军打仗的奈布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睡梦中的他只感觉画面一转，又回到了冰凉的河水里。体力透支，意识昏沉，冰凉的河水灌进他的口中，涩的他眼眶发酸，但是只要稍有松气就会被湍急的河流冲到地狱里。

    ……

    挨到终于清醒的时候，奈布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难道自己还没醒过来？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很快，他发现想的恐怕太好了——那是被人恶意蒙上的眼罩，他的双手双脚都被人捆在一起。看上去狼狈极了。

    这时一只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的手指给他一丝舒适的错觉，奈布下意识的蹭了两下。就听那人笑了两声，说，“你一直发热，这会儿才算消了下去。”

    “咳咳”奈布咳嗽两声，想要坐起来。但是他膝弯、脚腕、手腕和手肘都被束缚着，稍微动一动都显得有点可笑。旁边的人很快扶住他的肩膀，帮他靠在了什么东西上。奈布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在一辆马车上，能听到外面喧闹的人声，马车有点颠。

    “弗……雷迪？”奈布问

    “哧”那人闻言哼笑起来，似乎心情很好，“我和那家伙的声音很像吗？”

    “那你是谁，你绑我做什么？”奈布怒道，被捆住的手奋力挣扎着。

    “我绑你做什么？”那人反问一句，突然贴近了他的脸，温热的气息喷在奈布脖颈边——“离我远点”——“亲爱的，你难道已经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了吗？”

    这一声提醒让奈布醍醐灌顶，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彻底打碎，浑身一抖继而安静了下去。那人最后摸了摸他的头发，“别急，我们还要赶一段时间的路”

    “你可以慢慢想”男人甚至愉悦的哼起了小夜曲

    奈布被捆住的手猛然攥紧。

    “杰、克！”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